曉萱是鄭家知曉鄭千凝真實身份的少數人之一。
她機警地環顧西周，趕忙關上辦公室門。
“鄭總！
這墻可透風，該放的，您得放下，千萬別再提了。”
鄭千凝鎮定自若。
“外面沒人，放心。”
她久經商戰，對周圍氣場變化極為敏感。
要是這點警覺都沒有，在國外獨自打拼、和巨頭們搶市場那幾年，早不知破產幾回了。
鄭千凝性格首爽，不喜歡彎彎繞繞。
“我今晚去凌燕兒辦公室，是借著送藥由頭，實則探探那兒的安保。”
曉萱小聲問：“安保？
鄭總，您想干嘛？”
“我要揪出她的把柄，搞垮她。”
“什么！”
曉萱驚得捂住嘴，生怕叫出聲。
鄭總竟想扳倒凌燕兒！
冷靜片刻，曉萱急忙勸：“不行啊，鄭總，這太冒險了！”
鄭千凝認真點頭。
“確實冒險。
不愧是霍總的‘心腹’，那辦公室安保超嚴，門口和窗邊都有監控死角盲區。
暫時找不到破綻，得多去幾次才能摸清。”
曉萱緊張地咽了下唾沫。
“可是鄭總，夫人說……”鄭千凝眼神一寒，“你剛說得對，該忘的，就得忘掉。”
曉萱心里苦：我的鄭總，我不是那意思啊！
鄭千凝看向她。
“我不勉強你。
要是你也想為柔嘉報仇，就跟我一起。
要是怕了，不敢參與，就當我啥都沒說。
但我要做的，你絕不能透露半句，不然，我不會手軟。”
她身邊的人，幫不上忙可以，但別拖后腿。
曉萱額頭冒汗，心里忐忑。
掙扎許久，腦海中浮現鄭柔嘉的甜美笑容，她閉眼一咬牙。
“鄭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