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雖然結(jié)痂但是,滿目瘡痍。
“別想偷懶,去,先去把今天的療程弄完!
你小子,翅膀硬了不成,若非老夫見你可憐,才不會管你這么個病秧子!”
說完,佝僂著身子,抽了一口旱煙,邁步朝堂屋走去。
這所謂療程,所分三步,鍛體,練氣,修心。
這鍛體之術(shù),皆為殘暴,都是些費力不討好之術(shù)。
輕則馬步挑水,重則荊棘開背,拳腳武術(shù)也不在話下。
林墨身上之傷,大多拜其所賜。
練氣之術(shù),則略顯柔和,只需每日日出日落之時,徒步爬上后山之巔,靜坐吐納,將自身消散于天地之間,化血液于江河,骨肉于山川,灑脫天地,待全身運轉(zhuǎn)如江水滔滔不息,如山川屹然不動之時,即可收工。
最讓林墨頭疼的,當屬這修心,修心之術(shù),也不知傳于何處,更不知有何作用。
迫于這老爺子的淫威,林墨也不得不屈服。
“也不知道這老爺子怎么想的,不讓我去讀書,反而整日讓我抄寫這些破書!
好生無趣!”
正在林墨小聲嘟囔時,頭上巨疼襲來。
“你這賠錢玩意兒,不好好抄寫,難道這就修心了嗎?
早知道,讓你在那后山喂了豺狼才好!”
老爺子邊說著,邊扣著煙鍋,看不出喜樂。
林墨盡管嘴上不愿,自打記事以來,也從沒落下過,更別說偷懶一說。
這老爺子的書,種類頗多,武術(shù),醫(yī)藥無不涉及,甚至有些讓林墨看了摸不著頭腦的奇書。
隨著歲月流逝,時光更替,林墨雖沒有上過學(xué),但是卻透露著股子書生氣,甚至就是其字體,也是入木三分,一筆一劃之間,頗有神韻。
林墨做完今天的療程之后,伸了一個懶腰,長舒一口氣。
“總算弄完了!
今天就做麻辣兔頭,叫花雞!”
這許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