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大量復雜的腦波信號圖和數據分析報告。
“這段記憶不是普通的拼接,”楚言接著說道,“你注意到沒有,杜森在畫面中有意地避開了一些關鍵內容。
他的手勢、他的目光,甚至他所在的站位,都像是在引導注意力,而不是自然流露。”
“所以,這是一場精心設計的拼接記憶,用來隱藏真正的核心內容?”
顧星塵問。
“沒錯,”楚言點頭,“拼接記憶的技術雖然成熟,但像杜森這樣細致的安排,顯然是有意為之。
他不是在修復記憶,而是在操控記憶流中呈現出的信息。”
屏幕上的畫面依然定格在杜森操作臺前的場景。
他面前的數據流和腦波信號圖中,某些信號曲線顯得異常陡峭,仿佛在顯示著某種極端狀態。
楚言指著這些信號說道:“拼接記憶的初衷是為了解決記憶障礙和創傷性失憶,但顯然,深憶公司并不滿足于此。”
“你是說,這些信號顯示的是拼接記憶的控制過程?”
顧星塵問。
“更確切地說,是行為控制過程。”
楚言的語氣變得嚴肅,“這些曲線可能代表的是記憶拼接成功后對目標行為的影響程度。
如果拼接得足夠精細,它甚至可以改變一個人的行為模式,甚至是他們的道德觀和決策邏輯。”
顧星塵聽到這里,背后一陣發冷。
如果記憶拼接技術真的可以達到這種程度,那么它不僅僅是一項技術突破,而是一個徹底改變社會規則的工具。
“這不是技術,這是武器。”
他冷冷地說道。
從目前掌握的線索來看,杜森顯然身處一場雙重博弈之中。
他一方面是深憶公司的核心人物,首接參與了記憶拼接技術的開發;另一方面,他又在通過這段記憶流掩蓋某些事實,甚至試圖利用它達到某種目的。
“杜森的目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