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說話的是刑警隊的張斌,他今年三十五六,是局里的老偵查員。
“不排除這種可能性,但嫌疑人如果只是過河完全可以開車大大方方的過去,除非他連車經過的痕跡都不想留下。
但選擇在這個季節將箱子扔進河里還是有些反常的,河里水量少,箱子很容易被堤岸攔下或者被人發現。”
張萬鈞回應道。
趙天楊送完菜單也湊了過來加入討論“可他要是拉著箱子過河不就到了中莊這邊,村里也沒有自留地了,不拋不埋,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萬鈞,從中莊繼續向北都是什么地方?”
李濤將視線投向北方。
張萬鈞站起來,邊指示邊介紹道“過了中莊,北側是市中區的青年公寓,一般都是zhengfu部門或事業單位的沒結婚的同志住在那,我們單位的宿舍也在那邊。
再北邊走玄武路頭是兩處工地,他們正在連同北外環的建設工程。
然后就屬于市北區了,那邊有建材市場還有一些汽修廠。”
“西北方向的小山頭是青山陵園吧?”
李濤指了指遠處的山頭。
“對,那也屬于市中區管轄,埋葬的都是解放戰爭時期的犧牲烈士,除了烈士親屬一般很少有人過去。
市中區的殯儀館也在旁邊,畢竟風水……”張萬鈞說著說著停頓了下來。
“你是不是也懷疑,他有可能拉著箱子是要去殯儀館?”
李濤問道。
張萬鈞點點頭又搖搖頭“但這看著近,距離可不遠,即便是他就從河南岸的劉村出發拉著那么個大箱子走八九公里也是個大工程。”
對這個大膽的推論,張萬鈞有些疑惑,但確實這是目前能想到的比較合理的推論。
“搞什么大工程啊?
咱們公安局的領導還搞工程嗎?
需不需要我介紹幾個熟悉的工友啊?”
十幾分鐘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