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出聲。
格雷問:“什么辦法?”
“以后酒錢你來付,我就教你!”
泰勒眼睛發亮,仿佛一下子醒了一樣。
格雷吃驚,平時見泰勒只知道喝酒,偶爾說說話,這人太過頹廢了,可是不知為何他居然想教他,不可思議。
腦子燒壞了?
能成嗎?
雖然聽說他以前是警察局中的刑警,后來年紀大了就轉職為內部管理人員,但這么多年過去,還能如前?
泰勒頓時怒目看著格雷大吼道:“你什么眼神?
本大爺不可貌相,不可斗量。
哪怕現在,殺百個你,綽綽有余。
我教你,是你的福分。
懂嗎?
小子!”
“好。
但是我不能付全部,一月幫你付300,成交嗎?”
格雷心念一轉,有人教比較好。
“這還差不多?!?/p>
泰勒又是一大口喝下:“爽,酒真是好東西。
你小子總算有眼光了?!?/p>
片刻,站起身來,搖搖晃晃,道:“明天中午來我……嗯,后面等!”
差點說成家了,那個家可太亂了。
見泰勒每次喝成這樣,竟然依舊能找到回家的路,很神奇,格雷望了眼他搖晃的背影:“期望不至于太差吧。
要不然虧大了?!?/p>
克魯只開600元,不低了,包吃包住,一般服務員才500元,好點的550元,只有酒店的更高點。
一下子一半就出去了,好心疼,要是不成,只能作罷。
中午到了,格雷急匆匆從學院趕回來,沖進酒家,卻看到泰勒喝得紅通通的,見他如此,格雷恨不得一巴掌拍醒他。
格雷走過去,泰勒竟然注意到,暈乎乎的說:“那個,你回來了啊,啊,那個,干嘛來著,哦,后面教你,走……”格雷眉頭大皺,這樣真的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