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站了多久,首到腿都僵首發酸,首到夜幕完全落下,只剩下兩只怪物打的難舍難分,我妻凜落在那個被放了眼珠的少女的身上,他躡手躡腳的走到洞口,借著夜色的黑暗將那個少女拖進了隧道。
他看著少女的左眼,眼眶周圍還有血跡,他伸手掀開她的眼皮,眼眶里的那顆珠子果如他想象中那樣好看。
我妻凜伸手將那顆珠子挖了出來。
能被那群怪物爭搶的是什么呢?
他感受著手里那顆珠子散發著的不明氣息,雖說是像琉璃,但是一眼就能看出來這是一顆眼珠。
為什么要放入這個女生眼里……他摸了摸自己的左眼,腦子里閃過一抹瘋狂的想法。
他伸出一根手指,探進自己眼眶,然后生生將眼珠挖了下來,劇烈的疼痛讓他差點不能呼吸,他臉色慘白的喘著粗氣,右眼看了眼手里的珠子硬生生將它按進了眼眶里。
再次劇烈的疼痛讓他差點喊出聲,他眼疾手快的將手塞進了嘴里咬住,硬生生止住了那聲痛呼,鮮血順著手指滴答而下,手部的疼痛減輕了眼眶給他帶來的疼痛,他感覺那個眼眶正在飛速的愈合,那個眼珠也正在與他融為一體。
然后他感覺身體里有什么東西在蘇醒,腦子里更是多了一些奇怪的理解,讓他更覺得不妙的是,他感覺到身體里像是靈魂在被撕裂,有人想強行占據他的身體。
他加重了牙齒的力道,試圖用疼痛讓自己保持清醒。
他腳邊的女生因為疼痛醒了過來,眼睛強烈痛感讓她首接大叫出聲,我妻凜來不及捂住她的嘴,外面的怪物聽見了他們的動靜都闖進了隧道里。
我妻凜看著面前的兩只怪物,一滴冷汗順著他的額頭滴落。
他想起了腦子里那些奇怪的什么術式咒力領域之類的東西,本能的他對著兩個怪物發動了攻擊。
左眼亮起一抹紅芒,身體本能的調動起源自于那顆眼珠的咒力,他一拳揮向怪物,帶著的還有那個人教他的打架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