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和童筠堯的情侶耳釘。
平時上班他都是把這東西卸下來的,這會兒看到耳釘他才如夢初醒的從案件中抽離出來。
拿起充了一半電的手機,開機就看到七八個未接電話,俞子慕有些心虛的回撥過去。
嘟了兩聲就被掛斷了,果然,他的小貓是生氣了。
這兩天為了這案子忙前忙后一點兒空余時間都沒,蹲點兒潛伏的時候哪還能顧得上接電話,即便如此,他也不想把工作當理由為自己推脫,這幾天確實有點冷落童筠堯了。
從茶幾的柜子里拿出醫藥箱,對著鏡子抹了點兒酒精消毒,然后涂上促愈合的藥水,泛著青紫傷痕的臉配上褐色的藥液,本應該是不太好看的,可俞子慕身上那股攝人心魄的氣質卻幾乎和傷痕完美適配。
這種英俊到鋒芒畢露的男人仿佛永遠不會被人征服。
俞子慕拿起桌子上的耳釘,戴到耳垂上,幾天沒戴,耳洞居然長得有些愈合,使了點勁兒,尖銳的針端破開耳垂的肉,帶來一點痛感。
他側著頭看向鏡子,耳釘閃爍著耀眼的光,拿手指用力捻了下發痛的耳垂,讓麻感代替痛感,幸好,沒流血。
褪下了那身警服的俞子慕,少了幾分板正的帥氣,這會兒帶上耳釘,顯現出來的是幾近魅惑的妖異感。
出發前再撥了下電話,依舊被秒掛斷,好吧,道歉總該是有點誠意。
收拾好自己,俞子慕就拿著車鑰匙,準備親自去找自己賭氣的小男友。
車停到校門口,俞子慕不是第一次來海大了,進校的二維碼童筠堯早給他發過,沒什么阻礙的就進去了。
他知道這會兒童筠堯在實驗室,對方向來對課業都很上心,空閑時候幾乎都泡在實驗室里。
還沒走進實驗樓,剛到樓下就碰上了幾天沒見的人。
天藍色的齊肩短發被風吹的有些飄動,畜到脖頸處的狼尾乖訓的貼著皮膚,視線往上移,耳垂不僅戴著和俞子慕同款的情侶耳釘,耳軟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