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小文聯手,bangjia了賀祁川,決定直接將他帶回榆陽縣。
三人駕駛馬車踏上歸途。
不出所料,國公府與華真郡主的追兵緊隨其后。
他們絕不允許我輕易將賀祁川帶回榆陽縣。
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出手的人竟是小文。
正當我駕車躲避追兵之際,他一刀刺入了賀祁川的胸膛。
此時此刻,我才意識到我錯得多么離譜。
國公府和華真郡主追殺他的原因,是他想要殺了賀祁川,為陸平升報仇。
我怎么能忽略了他自小就在陸平升身邊服侍。
主仆倆的感情很好,不似主仆,更似兄弟。
我發現后,一腳把他踢下了馬車,帶著賀祁川,駛向了懸崖之下。
所幸懸崖之下是一條湍急的河流,賀祁川恰好被沖落在我的身旁。
我連忙趕過去,探了探他的鼻息,發現還有氣息,他還有救。
我一路帶著他尋醫問藥,歷經艱辛,終于回到了榆陽縣。
在給家族一個交代之后,我選擇了與他和離。
經過這一出我算是看清他了。
畢竟,我只是一個貌若無顏的鄉野村婦。
即便沒有與國公府的這出鬧劇。
待他日后高中,為了自己的仕途,他也會將我拋棄。
甚至更狠心地直接要了我的命。
如今,他身上背負著陸平升的命案,也不敢再回京城參加科考。
只能一輩子被困在榆陽縣,過著鄉野村夫的生活。
對他來說這可能是最好的報應。
聽說他大病一場后,幡然悔悟,想要重新將我娶回家。
我聽說之后也只是淡淡一笑。
我是不可能同意的,也不可能原諒他曾經的背叛和傷害。
從年少時的相愛,到如今的相看兩厭,也僅僅只是三年而已。
最后聽到陸祁川的消息是在一年之后。
他落水而亡了,與陸平升的死因一樣。
有的人說他是自己酗酒失足掉下去的。
有的人說他是被人推下去的。
這誰知道呢?可能這就是他的報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