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發出的沙沙聲。
見干得差不多了。
葉鳶在床邊坐了下來,面無表情看著他,“以傷害自身之軀去報復他人,實乃愚不可及之舉。”
他的小把戲并不難猜。
想通過洗冷水澡的方式把自己弄感冒,借此博得家中大人同情,然后想辦法栽贓到她頭上來。
或許最終目的是把她踢出這個家。
當然這個家她也不是非待不可,明天就去給名義上的丈夫一紙休書。
沒有她待在男主身邊,按照正常生活軌跡,男主的黑化值應該會逐步清零。
沈星熠撇了撇嘴。
他只有幼兒園文憑,這話有點難懂。
“報復的最佳途徑,并非是在仇恨的泥沼中自我沉淪,而是努力讓自己蛻變,如鳳凰涅槃般愈發優秀……”這話也不知是對誰說的。
葉鳶的眼神中充斥著痛苦,一滴淚悄然從眼角滴落。
不想在外人眼中露出脆弱的一面,偷偷伸手抹了把淚。
再睜眼,上挑的眼中又恢復了往日的光彩。
“明早我過來給你修門,早點睡吧。”
葉鳶隔著毛巾摸了摸他的腦袋。
聽到關門的聲音,沈星熠小心翼翼從毛巾底下探出頭來。
真是個奇怪的壞女人。
明明能感受到她也不喜歡自己,可又為什么又要給他擦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