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晚棠的目光在江封宴身上停留片刻,輕抿唇角,別開眼,低聲道,“不介意。”
江封宴眉頭幾不可察地皺了皺,這回答顯然沒讓他滿意。
將手機倒扣在沙發(fā)上,他身體往后倚去,目光鎖住紀晚棠靚麗的容顏,面色冷峻的扯了下領帶,似有不悅,“紀晚棠,你是在傷心嗎,為周肆瑾?”
無人注意到的落寞與不甘從眼底劃過,他眼神微黯。
你是后悔和我結婚了嗎?
你還……愛著他嗎?
紀晚棠不語。
江封宴垂在身側(cè)的手微微捏緊,薄唇抿成一條首線。
想把周肆瑾拖過來暴打一頓。
“你想打他嗎?”
紀晚棠突然出聲,眼眸清瀅。
江封宴腦袋稍稍一偏,首勾勾的看著她。
紀晚棠開口,小臉是前所未有的認真,“我想把周肆瑾打一頓,他辜負了我的感情,我想報仇。”
網(wǎng)上說辜負真心的人都要吞一萬根銀針的,她不需要周肆瑾這么做。
她只要扇他幾巴掌。
解氣。
江封宴忽的笑了,鳳眸微微上挑,帶著說不來的痞氣,“江太太都這么誠心邀請了,那我這個做丈夫的就勉為其難的幫你打一下吧。”
紀晚棠用力的點了點頭,“嗯,我們一起打爆他。”
她從來不是什么扭捏的人,拿得起放得下。
在感情里她可以全心全意付出,也可以在遭遇背叛后毫不留戀的抽身。
然后打爆周肆瑾。
就是這么睚眥必報。
江封宴勾唇,把手機遞還給紀晚棠,指尖不經(jīng)意觸碰到她的掌心,熱度燙得她一顫。
江封宴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似的,唇角弧度漸深,懶洋洋道,“婚禮時間訂在下月18,有問題嗎?”
今天是12月30號,離1月18不到20天,之后沒幾天就過年了。
紀晚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