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shí)上,按照這家丁的身份,確實(shí)沒有資格進(jìn)來,哪怕有墨瑾都不行。
后來還是小團(tuán)子拿出了攝政王府的令牌,畏懼與那攝政王的威壓,那些侍衛(wèi)才放他進(jìn)來,不然,皇宮重地,怎能讓普通人入內(nèi)。
“誰福分你逞兇?”顧九夭向著家丁逼近,面無表情,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
家丁渾身顫了顫,臉色蒼白,額上滿是冷汗。
他下意識的就望向了一旁躺在擔(dān)架上的顧青柔……
顧青柔死死的攥著拳頭,用眼角的余光掃了眼那名家丁。
那家丁震了震,目光中閃過一抹恐慌。
他全家人的性命,都被顧青柔拿捏在了手上,若是他不聽從顧青柔的話,那必然下場會很慘。
“是……是大小姐您啊,”家丁哭著撲向了顧九夭,“是你告訴奴才,若是誰冒犯了你,讓我們直接動(dòng)手,奴才這都是忠誠于大小姐您,求大小姐救救奴才。”
沒等家丁到面前,顧九夭就一腳踹了過去,將這家丁踹出去三丈之遠(yuǎn)。
墨武帝陡然起身,怒聲道:“顧九夭,在朝堂上,誰允許你如此放肆?”
顧九夭沒有說話,她緩步走到了家丁的面前,腳踩在了他的胸膛之上,似笑非笑的:“若是這位家丁真的忠臣與我,那勢必不會出賣我,他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這件事是我所為,陛下覺得……這是我顧家的家丁?”
墨武帝也不是傻子,他沉著一張臉坐了下來,滿眼都是怒容。
顧九夭這話說的也沒有錯(cuò),若這家丁真的是聽著她的命令,那勢必不可能會出賣她。
但是……
“朕要的是證據(jù),顧九夭,你有何證據(jù)證明不是你所為?”
顧九夭轉(zhuǎn)眸,目光轉(zhuǎn)向了墨武帝。
在這金鑾殿上,她是孤立無援的,只有一個(gè)墨小塵站在她的身邊。
其他人,都是在對立面上。
即便如此,她也沒有失去一身的清冷風(fēng)度,目光平靜,不卑不亢。
“這家丁,在幾日前,已經(jīng)被我逐出了顧家。”
顧青柔垂下眸子,她的心底冷笑連連,她早就知道顧九夭會說出這種話來,可惜,她沒有任何的證據(jù)證明這家丁已經(jīng)不是顧家之人。
顧九夭側(cè)眸看向顧青柔,冷笑道:“這件事,七皇子可以作證。”
七皇子……
顧九夭這話,讓文武百官都面面相覷,眼底帶著錯(cuò)愕。
“墨朝之內(nèi),但凡是簽了賣-身契的,在被逐出本家之后,是要立案的,當(dāng)時(shí)是七皇子幫我去立的案,并且我還多留了一份立案書,正在七皇子的手上。”
顧青柔的身子僵硬了,她的目光中閃過一抹恐慌。
當(dāng)日,顧九夭把人逐出家門之后,是去立了立案書,后來她又以顧家的名義去將這文書要了回來,從不知道這文書還能有兩份。
她的身子顫抖了起來,眼底帶著驚慌失措,死死的攥著拳頭,心臟哆嗦的很厲害。,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