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抿了抿唇,說:“那我就喝這一杯。”
楊依茜連連點(diǎn)頭,“我酒量也不太好,就和你喝一杯。”
舒心舉起酒杯和楊依茜碰了一下,蹙著眉頭將杯子里的酒喝了下去。
舒心從沒喝過白酒,不知道這么烈,辛辣的液體順著喉嚨一直燒到肚子里,引來一陣咳嗽。
楊依茜很是關(guān)心般拍了拍舒心的背,“沒事吧?”
舒心不動聲色的推開楊依茜,“我沒事。”
楊依茜微微退開了幾步,笑瞇瞇的看向?qū)γ娴哪腥耍皠⒐ぃ院笪覀兘?jīng)常要和舒心打交道,你們不喝一杯嗎?”
“不知道舒小姐賞不賞臉?”劉工眼神詢問的看向舒心。
舒心有些為難的說:“我真的……”
“哎呀,劉工敬酒,她自然會喝了,而且你看她喝了一杯不是沒事嗎?所以我說她會喝酒嘛。”楊依茜打斷舒心的話,拿起一瓶紅酒一邊倒一邊說:“白酒太烈了,女孩子確實(shí)得少喝,喝紅酒吧,紅酒喝了還可以養(yǎng)顏。”
楊依茜將倒好的酒塞到舒心手里,“喝嘛喝嘛,別掃大家的興。”
對面劉工端起面前的一杯白酒,仰頭,一飲而盡,然后亮了一下杯底,“舒小姐,我已經(jīng)干了。”
楊依茜輕輕推了一下舒心的手臂,“人家都喝了,你不喝就太沒意思了。”
舒心有些咬牙切齒的看了楊依茜一眼,閉著眼睛將杯子里的酒喝了,然后不等楊依茜開口,便說:“不好意思,你們繼續(xù),我去一下洗手間。”
楊依茜看著舒心小臉發(fā)白的離開包廂,嘴角勾起一抹愉悅的笑意,不能喝酒的人,喝混酒最容易醉,她就等著一會兒舒心從洗手間回來在大家面前失態(tài)丟臉。
舒心來到洗手間,胃里一陣翻江倒海的難受,趴在洗手臺上,吐又吐不出來,難受死了。
她答應(yīng)過霍宴傾不喝酒。
本來打算今晚回去后將復(fù)肌祛疤膏送給他的,看來今天不行了,被他發(fā)現(xiàn)她喝酒,肯定會生氣。
舒心將身子靠在洗手臺上,想給霍宴傾打個電話,問他在干什么,可是拿出手機(jī)才發(fā)現(xiàn),她竟然不知道霍宴傾的電話號碼,每次都是宋離給她打電話。
郁悶了一會兒又將手機(jī)放了回去。
舒心準(zhǔn)備回包廂,離開洗手臺,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腳也發(fā)軟,若不是她及時扶住洗手臺,肯定會摔到地上去。
完蛋,竟然醉的這么厲害。
頭腦發(fā)暈,手腳不聽使喚。
舒心洗了一把臉,人清醒了些,包廂肯定不能回了,楊依茜指不定還怎么坑她,但是這樣一聲不響就走也太沒禮貌了。
舒心想了想拿出手機(jī)給小光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她有急事先離開了。
掛了電話后,舒心扶著墻壁步履虛浮,慢慢出了洗手間。
走到走廊的時候手臂被人握住,舒心轉(zhuǎn)頭看向來人,有些吃驚,“你怎么在這兒?”
霍紀(jì)白看著舒心醉意醺然的模樣微微蹙眉,“你怎么醉成這樣?五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