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想收買她?張國森還是挺聰明的,可能怕她錄音,說話都很委婉,讓人找不出任何問題。
這個張國森比她想象的還要狡猾。
舒心秀眉微蹙,想了想,說:“不好意思,張總,我這個人吧,不愛錢,就是正義感爆棚,看不慣你這種做了壞事死不悔改,還變本加厲想傷害別人的人,我要代表月亮消滅你。”
舒心明顯聽見話筒里呼吸粗重了幾分,張國森應(yīng)該被她氣的不輕。
那端又沉默了片刻,“舒小姐,你當(dāng)知道我在樊城這么多年,就算公司倒了,我的人脈和關(guān)系還在,你得罪了我不會有好果子吃,這次你放過我,我交你這個朋友,往后你有什么需要只要打個招呼,我一定幫忙,多一個朋友少一個敵人不好嗎?”
“你這是威脅我?”舒心蹙眉,嗓音微微上揚。
“不是威脅,是給你分析一下當(dāng)前的形勢,對你沒有任何好處的事,你何必去趟這趟渾水呢?我這也是為你著想。”
舒心冷笑一聲,“多謝,不必,還有一個多小時到三點,我現(xiàn)在也要準(zhǔn)備準(zhǔn)備去見媒體了。”
“舒小姐,你非要將事情做絕嗎?”那端聲音陡然冷了下來。
“你自己做的錯事,本來就該你承擔(dān)責(zé)任,所以不是我將事情做絕,而是你罪有應(yīng)得。”
“你……你有種,好,我聽你的,我馬上就發(fā)表聲明,將影城坍塌事件承擔(dān)下來,你答應(yīng)我的一定要做到。”
“好,只要我看見了聲明,我立刻將那些相片刪除。”
“舒小姐,你這是玩我呢?那些照片根本不是問題的關(guān)鍵,就算真的爆出去也不會有多大影響。”
舒心蹙眉,“那你想怎么樣?”
“將那個工人的名字告訴我,我要確定他不會將這件事說出去。”
“你當(dāng)我傻呢,告訴你名字,然后你去殺了她,那你殺害總包頭的事就再也沒有人知曉了。”
“sharen是犯法的,我怎么可能去做這種事。”
“那可說不準(zhǔn),你這么自私自利的人,什么事做不出來?”
重重的呼吸聲伴隨著張國森咬牙切齒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我憑什么相信你?若是我承擔(dān)了影城坍塌的事,你還是將福園那件事抖出去了怎么辦?”
“你必須相信我,沒有別的選擇。”舒心說完不再給張國森說話的機(jī)會,直接掛了電話。
下午三點張國森在網(wǎng)上發(fā)布了聲明,說影城坍塌和廖宇凡無關(guān),還說他一定徹查此事,將公司里的害群之馬揪出來。
呵!他自己就是那只害群之馬,還怎么揪?
其實張國森會這么說也在舒心的意料之中,他那么陰險狡詐的一個人,怎么可能將所有責(zé)任攬在自己身上。
當(dāng)天下午,舒心和張秋菊一起去警察局報案,將福園的事告訴了警察。
舒心覺得對張國森這樣的人沒必要講誠信,他殺了人就應(yīng)該受到法律的制裁,不然枉顧了一條人命。
大是大非面前,舒心覺得不應(yīng)該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