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翹別開視線不看他,“你放開我。”
陸靳深一手握著童翹,一手解自己身上的外套紐扣。
童翹嚇著了,一邊轉(zhuǎn)動自己的手腕一邊語無倫次的說:“陸靳深你想干什么?我……我剛生完孩子……還在坐月子……你……你別亂來……”
陸靳深怔了一下,隨即雋黑眼底浮上薄薄的笑意,“你腦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是你想什么?”
“外面冷,我想將外套脫下來給你。”陸靳深說話間扣子已經(jīng)解開,放開童翹的手腕,將外套脫下來披在童翹肩頭,“你還在月子里,寒氣入體以后冬天會很怕冷。”
童翹感覺渾身一暖,那是他的體溫隨著他的外套一起包裹在她身上,鼻息間能聞到他衣服上獨屬于他的男性氣息,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
陸靳深攏了攏衣領,嗓音調(diào)侃,“你剛以為我想干什么?”
“我……”
“以為我想碰你?”
“……”
“雖然我想,但是當著女兒的面我不會做出這么禽獸的事來。”
“……”
陸靳深深邃眼眸凝著童翹通紅的臉,“不過如果你想,我可以考慮為你化身禽獸。”
“誰……誰想了?”童翹瞪了陸靳深一眼,大步走出了房間。
越想心里越不痛快,她憑什么被他‘調(diào)戲’了?
不行,必須回去找回氣場。
而且有些話,她也不想一直憋在心里。
童翹在樓梯口的時候停住腳步,又往回走,在走道里碰見了陸靳深。
“怎么又回來了?”
童翹微昂著頭看著陸靳深,“別以為你給我衣服穿了我就會和你結(jié)婚,我跟你說,你這些小把戲是打動不了我的,做完月子我就帶著安安離開……”
童翹本來還想說些什么,見陸靳深越來越黑的臉,還是有些犯慫,氣場差不多也找回來了,便住了嘴,轉(zhuǎn)身蹬蹬蹬下樓了。
……
霍宴傾和舒心來到花園,花園里種了好幾棵梅花樹,爭相斗艷開得很是熱鬧。
“真好看。”舒心眼中都是一朵朵火紅的梅花,小臉上綻開賞心悅目的笑。
霍宴傾的視線至始至終都沒看梅花一眼,墨眸中是舒心小小的倒影,在他心里,他的心兒比梅花好看,“喜歡?”
舒心連連點頭,“嗯,很喜歡。”
“回去我給你種。”
“真的?”舒心看向霍宴傾,眸中閃著亮光。
“嗯。”霍宴傾摟住舒心的腰,“種滿園的梅花。”
舒心視線在花園周邊看了一圈,沒人,便也大方的摟住霍宴傾的脖子,“好,我們一起種。”
霍宴傾低頭要去吻舒心。
舒心躲開了,“你這人怎么想吻就吻?能不能注意一下場合?”
“早就想抽煙了,忍了很久了。”霍宴傾眸光炙熱的看著舒心。
舒心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自從那天他說戒煙,之后就真的沒抽過一根煙,不過煙癮犯了的時候,會抱著她吻,舒心總感覺他纏著她的舌頭時將她當成煙在吸,每每都將她吻得透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