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太匪夷所思了好嗎?
舒心憋了半天憋出一句,“真是沒誰了。”
突然又想到今天上午霍宴傾給她打的那通電話。
他說今天早點下班,他有驚喜給她。
難不成……
“你上午電話里說的驚喜就是這個?”
“也不全是。”霍宴傾將舒心的頭按回自己肩上,她現(xiàn)在這般羞赧吃驚的小模樣,特別勾人,“我本來打算晚上帶你去看場電影,然后看一場煙花,之后我們倆再回家好好纏綿,沒想到今天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最后只能和你在醫(yī)院度過。”
舒心滿臉羞赧,內(nèi)心卻像吃了蜜糖似的甜滋滋的,“你說你公司的員工若是知道他們總裁大白天想這些東西會作何感想?”
“會讓我別工作了,抱老婆趕緊回家。”
“去你的。”舒心笑著掐了一下霍宴傾緊窄的腰。
霍宴傾抬起舒心的臉,在她唇上親了一下,舒心以為他又要在走廊里吻他,正準備推開他,他已經(jīng)離開了她的唇,“先給你記著,走吧,去睡覺,你有身孕不能熬太晚。”
……
舒夢靈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大亮,渾身像被大卡車碾壓過一樣,動一下就酸痛不已。
目光所及是自己未著寸縷的身子,身上全是青紫痕跡。
舒夢靈掙扎著從床上坐了起來,下面疼得厲害,低頭,已是紅腫不堪,床單上還有下面做得太狠滲出來的絲絲血跡。
舒夢靈轉(zhuǎn)頭,看見地上是自己撕碎了的衣服,空氣中還殘留著旖旎的腥味,夾雜著絲絲惡臭的氣息,那味道,讓人有些作嘔。
舒夢靈腦中浮現(xiàn)昨晚自己和那些穿著破爛,蓬頭垢面,滿嘴黃牙,渾身泛著惡臭的男人交合的畫面,眼淚止不住流了出來。
手緊緊攥著臟亂褶皺的床單,身子不停的顫抖。
霍紀白,我那么愛你,你怎么可以如此對我?
你怎么可以?
門在這時從外面打開,舒夢靈急忙扯過旁邊的薄被將自己蓋住。
門口的男人,眼底浮現(xiàn)一絲不屑和譏笑,他還會看她那破敗不堪的身子?
男人走進房間,將一身衣服放在桌上,“收拾一下,一會兒楊隊送你走。”
舒夢靈急忙問:“送我去哪兒?回家嗎?”
一開口,嗓子疼得不行,已經(jīng)啞得幾乎聽不清說什么。
這是昨晚叫了一夜的后果。
男人完全沒理會舒夢靈,大步出了房間。
舒夢靈起身,下床,腳剛接觸地面,身子一軟,直接摔倒在地,她的身體已經(jīng)被那幾個乞丐碾壓得沒有了一絲力氣。
舒夢靈在地上癱坐了好一會兒才起來,打顫的雙腿好不容易走到桌邊,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屁股上有一股黏糊糊的觸感。
舒夢靈偏頭,費力的抬起腿,看見椅子上渾濁的白色液體,一陣惡心,腦中浮現(xiàn)她被一個乞丐抱著坐在這個椅子上頂弄的畫面。
“啊……”舒夢靈長長的尖叫一聲,雙手插進自己凌亂的頭發(fā)里,“霍紀白,我恨你!”
舒夢靈趴在桌上聲嘶力竭的哭了起來,那聲音沙啞如砂紙磨過桌面,異常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