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傾墨眸浮上寒氣,事情果然沒那么簡單,“也許這一切都是賀景行提前策劃好的,包括飛機失事?!?/p>
丁晗也有這樣的想法,只是……“賀景行和霍家到底有什么仇恨,竟然這么大費周章的對付霍家,還罔顧飛機上那么多人的性命,簡直太沒人性了?!?/p>
霍宴傾眉間染上凝重,“我懷疑他是五年前恐怖組織頭目羅振龍的兒子羅益川?!?/p>
丁晗眼中浮上震驚,“你說的是那年你參加反恐行動,令爸、二哥、四哥全都犧牲的那個恐怖組織?”
霍宴傾,“嗯。”
丁晗眉間染上恐懼,怎么也沒想到賀景行會和恐怖組織掛上鉤,難怪他行事陰狠毒辣,而且和黑道上也有接觸,原來他竟是這么殘暴的人,不過……“既然是羅益川,他為何現(xiàn)在又是賀景行?我在中州集團待了近五年了,董事長雖然癱瘓了,坐在輪椅上,但神志很清晰和正常人無異,不可能連自己的兒子都認錯,而且中州集團上下并沒有人看出端倪。”
“五年前賀景行出了一場車禍,命懸一線,后來突然醒了,沒多久奇跡康復(fù),你不覺得這很奇怪嗎?”霍宴傾目光沉沉。
這些事丁晗確實聽說過,“你的意思是,真正的賀景行那個時候已經(jīng)死了,羅益川整容替代了他?”
“嗯。”
“可是董事長不可能連自己的兒子都辨別不出來吧?”
“如果是兩人協(xié)商好一起蒙騙世人呢?”
“???”丁晗有些難以理解,“董事長為什么要讓一個恐怖分子假冒自己的兒子?”
霍宴傾欣長身軀靠進椅背里,長腿隨意交疊,墨眸幽深,“賀景行出車禍后,賀景行的父親傷心過度癱瘓,中州集團局面混亂,拉幫結(jié)派想要重新推選總裁,賀景行的父親那時候急需賀景行來幫他穩(wěn)住中州集團,而羅益川需要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他們互相利用,各取所需也不是不可能?!?/p>
丁晗點點頭。
“你在中州集團有沒有發(fā)現(xiàn)賀景行的父親有什么異樣?”霍宴傾問。
丁晗思索片刻后開腔,“以前我從沒往這方面想過,你這么一說我倒覺得董事長有些地方確實有些可疑。我一直在賀景行身邊貼身做事,經(jīng)常會看見董事長來找他,也不是什么要緊事,就是尋常的事務(wù)詢問和查看,以前我認為可能是董事長覺得賀景行年紀太小,掌控不好公司,所以過來指點他,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是對賀景行不信任,過來監(jiān)督的。”
不信任?霍宴傾墨眸微瞇,或許這就是賀景行的軟肋。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丁晗突然想到什么,“有一段時間公司傳聞董事長有一個私生子,說董事長將他安排在別墅,每天請教授教他經(jīng)濟和金融,想將他培養(yǎng)成和賀景行一樣能干的人才,不過我們從未見過,后來董事長出面鎮(zhèn)壓,這事再無人敢提。如果傳聞屬實,董事長應(yīng)該是對賀景行不放心,想培養(yǎng)自己的私生子,將來繼承中州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