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傻眼后,楊昊的神情從憤怒轉變成了錯愕,他那小小年紀的腦袋完全理解不了,我為什么會說出令西座震驚的話,在他的印象中我對他的態度應該是仇恨的,今天進入班級后,我這一陣囂張的舉動令他感到惱怒,想要過來教訓我時卻被我的操作弄傻了,所以過了許久,他依舊搞不清楚。
看著他撓著腦袋回坐,我心中暗喜,看來今天這個面子是出了,后續再買通幾個人把“我跟楊昊他們是鬧著玩兒的”這一說法慢慢在班級中傳開,我就不會再被孤立了,這也是我昨晚回家后想了很久才想出的辦法,看上去漏洞百出,實則在我十一二歲的腦袋里己經算是相當不錯的辦法了。
然而就在我準備尋找可以買通的目標時,旁邊卻傳來一聲戲謔的聲音:“馬嘯雨這小子是被徹底打傻了嗎?
還是說己經徹底服從了嗎”我的心中猛然一震,轉頭向那聲音看去,正是郝禹,此刻他正嘲笑般的看向我,我再次感覺到不對,于是向著周圍看去,發現所有人貌似都是以嘲諷的目光看著我,因為我剛剛叫的那一聲楊哥,就仿佛是我徹底被收服了一樣,再加上楊昊在班級里壞學生的形象,因此讓班級里很多人都看不起我。
我立刻就明白這是怎么回事了,因為比起玩弄人心,我要遠遜于同年齡段的郝禹,從他和楊昊一起欺負我時,一首都是楊昊動手而他在旁邊觀望就可以看得出來,我怎么會忘了這一點?
論手段我完全玩不過他,居然企圖拿些錢財和零食去收服一些人,替我把話傳開,就算傳開了,很多人都信了,可楊昊他們不信啊,他們會變本加厲的對付我,但是時間長了大家也能看得出來,首到現在我才反應過來我原本的計劃有多么的愚蠢。
就在我捋清所有后,周圍的人仿佛對我的印象形成了定格,把我從可憐的倒霉蛋化為了被打服的墻頭草,慫包,一些膽大的甚至當場笑了出來,隨著笑聲越來越多,我也似乎變成了整個六班的笑柄,不是似乎,就是!
與高年級的不同,剛上初中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