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沒那么快。”
裴行舟斜靠著椅背，雪光照進來，白得刺眼。
“合不合適還另說。”
季暖順著他的話脫口而出，“假如合適呢？合適有合適的安排。”
她徹底明白了他的意思。
男人的感情觀不止有愛，恨，名分，還有身體的欲望。
名正言順有名正言順的安全，地下情有地下情的刺激。
“我不要。”
季暖別開頭。
裴行舟將那張卡插在她的大衣袖口，“你不要，你母親需要。”
季暖抽出卡，正想扔給他，他一把攥住她手腕，“卡是卡，其他是其他，不是一碼事。”
她呼吸局促，胸脯一鼓一鼓的，軟綿綿抵在裴行舟手背。
“司機在，別鬧。”
廝磨得他也燥熱，一邊解衣領，一邊松了手。
這一路回學校，誰都沒開口。
車里死氣沉沉的。
到了學校，季暖下去，“包藏在衛生間的鏡柜里。”
裴行舟降落車窗，不等他說話，季暖快步走遠。
“季暖！”鐘雯抱著一摞書，從食堂的方向沖過來，攔住她，“你昨天曠課了啊。”
季暖心口猛地一咯噔。
裴行舟其實一個月也接送不了她一次，每次停在距離學校300米的燒烤店，季暖獨自出校，生怕被同學撞破。
大學校園是戀愛和八卦最流行的地方。
她已經格外小心了，仍舊沒瞞過鐘雯。
“你男朋友？”鐘雯笑里藏刀，“那車兩百多萬，你夠厲害啊。”
季暖繞開她，“不是。
那是包養你的金主嘍？”她咄咄逼人，“你是不是叫干爹呀，他歲數很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