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曾經(jīng)無比喜好女色的西門鶴而言,失去了最重要的作案工具,他的人生已經(jīng)失去了大部分的意義,又因膝下無子,活著也已經(jīng)沒有盼頭。
無論是錢財還是榮譽,都已經(jīng)無法引起他的興趣。
現(xiàn)在他只有一個念頭,他要爬上去。
他要爬得越來越高,爬到所有人都站不到的高位上,然后把他們都狠狠踩在腳下!
武超、蕭憶情,以及其他人,等待著他們的將會是西門鶴最殘忍,最無情的復(fù)仇!
“阿嚏!”
延和殿內(nèi),武超不由得打了一個噴嚏。
正在聚精會神作畫的趙佶,轉(zhuǎn)頭看了武超一眼笑道:“武愛卿,風(fēng)寒還未痊愈?”
昨天晚上汴河兩岸,就如同舉行聯(lián)歡晚會一般,熱鬧非凡。
整體氣氛都是武超調(diào)動起來的,而武超則是在眾人最興奮的時候,找了個借口離開了。
武超笑著說:“回官家,差不多好了。
”
“差不多,就是沒好。
對朕來說,你現(xiàn)在可是最重要的臣子,你的身體半丁點都容不得馬虎。
”
說著趙佶就看向一直在旁邊伺候的委婉:“你帶武愛卿去太醫(yī)院,讓他們把把脈,開個藥方子。
”
一聽這話,韋婉忽得一怔!
隨后,韋婉對著趙佶行禮,一言不發(fā)地帶著武超出了宮殿。
武超一直跟在韋婉的身后。
奇怪的是,從書房里出來的時候,就感覺到邊上有幾個太監(jiān)和宮女看自己的眼神有點不太一樣。
其中有一個太監(jiān),武超見過幾次面,每次都是他來自己家宣傳圣旨的。
他就沒有跟武超對上眼睛。
要知道,武超私底下可是塞了他不少銀子。
前幾天武超跟他打招呼,他都是笑呵呵的,就是不說話,點頭示意還是常有的事,怎么這時候感覺有點怪怪的?
同時,而韋婉的言行舉止,以及她臉上那沮喪的表情,讓武超感到有些困惑。
按理來說,韋婉能夠一直在皇帝身邊伺候,肯定是趙佶很受寵的妃子。
可是她的種種表現(xiàn),卻不盡然。
只不過這是人家的家事,武超也沒什么好管的。
出了宮殿,兩個人穿過一個御花園的時候。
韋婉突然轉(zhuǎn)過身來,“撲通”一聲就對著武超跪下!
武超嚇了一跳。
本想要上前用手?jǐn)v扶,可聯(lián)想到韋婉是皇帝的女人,又把手給縮了回來。
這里可是皇宮,誰知道暗處有沒有人在監(jiān)視?
而且韋婉的這個舉措,實在讓武超感到萬分不解。
沒等武超開口詢問,韋婉就已經(jīng)帶著一份哭腔,眼睛里面閃爍著濃烈的恐懼,向武超求救:“武龍圖,求求你救救我吧!”
韋婉的這般動作,使得武超更加疑惑。
武超站在原地,面色冷靜地看著韋婉:“有話好好說,先起來吧。
”
韋婉卻是不停搖頭,她滿臉恐懼,眼眶都已經(jīng)濕潤了。
“武龍圖若是不答應(yīng),我就不起來,現(xiàn)在只有你才能夠救我了!”
武超抓了抓后腦勺:“這里是皇宮,你又是官家的妃子,有事情應(yīng)該向官家求救啊。
我不過只是一個臣子,又能做什么呢?”
韋婉顯然對周邊的環(huán)境非常熟悉,她也知道這個時間點沒有人過來,也就把自己當(dāng)下的處境,明明白白地告訴了武超。
“官家已經(jīng)對我動了殺心!”
武超一愣:“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