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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個年長些、經驗相對豐富的衙役連忙上前,恭恭敬敬地拱手作揖道:“劉老爺,您先消消氣,這事兒我們己經在全力查了,您放心,一定給您一個滿意的交代。
我們衙門的捕快兄弟們都己經撒出去了,西處打聽消息,絕對不會讓那些盜賊逍遙法外的。”
許七安在一旁靜靜地聽著他們的對話,心中暗自思忖:“看來這是一起盜竊案,正好可以借此機會看看這古代的辦案流程究竟是怎樣的,與現代的刑偵手段又有何不同。”
他剛要抬腿上前詢問詳情,突然感覺一陣強烈的眩暈襲來,腦袋仿佛被重錘敲擊,嗡嗡作響。
緊接著,腦海中如潮水般涌入了一些原主關于辦案的模糊記憶片段,這些記憶雜亂無章,讓他一時有些應接不暇。
還沒等他從這眩暈中緩過神來,縣衙的班頭就匆匆走了過來。
班頭是個身材魁梧、滿臉橫肉的中年漢子,平日里對下屬頗為嚴厲。
此時,他瞪了許七安一眼,眼神中帶著幾分不滿和斥責:“許七安,愣著干什么?
還不去巡街!
整天就知道偷懶,這長樂縣的治安要是出了問題,我拿你是問!”
許七安無奈地嘆了口氣,心中雖有不甘,但也深知此刻不宜違抗命令。
他轉身拿起放在一旁的佩刀,佩刀在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冷冷的光。
他緊了緊刀柄,邁著略顯沉重的步伐朝著外面走去。
一路上,他的心思卻全在剛剛那起盜竊案上,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劉老爺憤怒的面容和衙役們焦急的神情。
“按照原主的記憶,這長樂縣雖然地方不大,平日里也算太平無事,百姓們安居樂業,怎么會突然發生這樣的盜竊案呢?
而且聽那劉老爺的口氣,似乎損失頗為慘重,這背后是不是有什么隱情呢?”
走著走著,許七安來到了一條幽靜的小巷。
月光如水,靜靜地灑在石板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