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根本不應該出現(xiàn)這種情況?”
我追問。
“她,她最近,我也發(fā)現(xiàn),背著我,一首在跟一個人聯(lián)系。
我也一首懷疑,這個人在指使她,不知道他們在做一件什么要背著人的事情?”
甘凌峰的聲音有些低沉。
這時,張碧君走了過來,她的聲音冷冽:“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最重要的是救活你的姐姐。
如果她真的成了植物人,我們甘家可不愿意洞房還沒進,就養(yǎng)這么個活死人。”
我憤怒地看著她:“你們家?
甘家。
我姐姐的一生都給毀了,還能說出這種話來,你們,你們還是人嗎?”
張碧君冷哼一聲:“我們甘家,什么風雨沒有經(jīng)歷過,只是沒有想到,娶媳婦還娶出了這么一個蹊蹺。
甘凌城,還愣著干什么?”
就在這時,一個護士匆匆走了過來,她手里拿著一份家屬簽署書:“請留步,這里需要家屬簽字,關于病人的治療方案。”
我接過簽署書,手有些顫抖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知道,這不僅僅是一個簽名,這是對姐姐生命的承諾,是我對姐姐求生的希望。
甘凌峰接過那個簽署書,他的臉上,這一刻,滿是愧疚和痛苦:“舒遇,相信我。
我一定會找出害你姐姐的真兇的。”
幾天后,警方介入了調查。
馬平川和秦柯稚都過來,安慰了我?guī)拙洹?/p>
他們調取了姐姐結婚當天的監(jiān)控錄像,詢問了那晚的賓客和酒店工作人員。
卻遺漏了一個,最可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