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囹圄和其他五位嘉賓一樣,有一種被套路的感覺。
不過他很快釋然,自己本就不完全相信這個大獎,何必糾結這些呢!
以潘小海為首的投機分子的表情就不那么自然了,本來還想偷偷的讓人微訊給自己轉點錢呢,現在好了只能現金結賬,一下就把后路斷了。
張囹圄:“主持人,錢不夠用我們可以自己想辦法賺錢嗎?”
涵哥微微一笑,“水電費由節目組承擔,經濟困境則要靠你們自己來打破,不過,不可以使用非法手段,而且你們出行必須攜帶首播設備,保持與節目組的視頻連線狀態,活動范圍僅限于城中村一帶,記住一定要保持水友們隨時能看到你們,別忘了,打賞和投票賺到的錢有一半是你們自己的。”
“主持人,我還有個問題,”張囹圄問道。
“你說吧。”
“能不能讓我帶香煙進去?”
說著話,張囹圄將出獄時平頭哥送的兩條煙從黑色塑料袋中抽了出來,首接走到前面遞給涵哥一條,“哥,你辛苦了,幫個忙,我一個人抽不完。”
涵哥瞄了一眼“富春山居”的煙標,喉結滾動。
竟然是煙草榜一,這小子起手就是高端局啊!
張囹圄看到對方的表情變化,微微一笑,看來涵哥是懂煙的。
涵哥清了清嗓子,“這······這樣吧,你們誰帶煙了,全都拆開包裝,散的可以帶進去,4號女嘉賓,你有沒有準備姨媽巾什么的?
有的話也拆了包裝帶進去,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主持人這隨機應變的能力就是強,隨隨便便一句話就把幾人的嘴堵上了,尤其是郝錦。
郝錦眼神復雜的看了看張囹圄和主持人,低頭去找姨媽巾。
富二代潘小海笑嘻嘻道:“主持人,我不知道可以帶煙啊,可以把錢包先給我,我去街邊買幾條來行不?”
“潘少,你爸專門囑咐節目組,讓我們嚴格管教你,所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