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呢?一個馬車又不是只能坐一個人,為何非要折磨你的夫人?”
顧晏詞聽完嗤笑一聲,“折磨?”
他低頭瞧著我,“宋凌薇,我是在折磨你嗎?”
“這么些年到底是誰在折磨誰?!”
“要不是你利用手中的權利逼迫我娶你,我又怎會與茵茵分開?她又怎會精神異常?”
“宋凌薇,這些都是因為你!”
他越說越激動,到最后竟重重朝我的肚子踢了一腳,“什么有孕在身,你喜歡裝就繼續裝!我讓你裝個夠!”
我被她一腳踢得整個身體往后而去,直接撞到墻壁上。
肚子疼痛加劇,感覺這個人都要裂開了一般。
我抱著肚子拼命想要起來,卻開始失去意識。
昏迷之前我看到顧晏詞模糊的身影。
他抱著俞茵茵上車,警告所有人,“誰敢救宋凌薇,就是與我顧晏詞為敵!”
顧晏詞當初進京趕考時,在路上遭遇劫匪,恰逢我與母親祈福回京。
見他落魄我便讓丫鬟送了他一些盤纏。
后來他高中,登門感謝,父親見他是可塑之才便收他為門生。
一來二去,我便與他生了情愫。
后來,父親做主讓我嫁與了他。
起初我并不覺得他有多少抗拒,直到父親過世,我家道中落,他突然去接了自家的表妹過來。
表妹患疾,他不分日夜照料,親力親為,全不顧男女之別。
我說出顧慮,他頭一次跟我發了大火。
“宋凌薇,我知你從小嬌生慣養,從不在意別人的難處,但是如今表妹臥床不起,你該有些做嫂嫂的大度氣量來。”
當夜,他摔門直接離開。
后來,俞茵茵終于能下床,我以為顧晏詞總該收斂,卻不曾想,越發變本加厲。
后有一日,俞茵茵突然主動來尋我。
說是帶了老家的早茶,要代表顧家給我敬杯茶。
我茶杯還沒端穩,她便自己打翻在手上。
顧晏詞正好推門進來,抓住她燙傷的手對我一陣斥責,“宋凌薇,你瘋了是不是?趁我不在竟如此欺負茵茵,她是我表妹,亦是你的表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