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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我愛的人,我不忍看他這般困境,便借著嫁妝的名義,為他送來一箱白銀。
可這些錢并沒有落在實(shí)處,沈梅對我的態(tài)度反而更差了。
她說那天就是對我的刻意刁難,想趕我走,沒想到我這樣不要臉。
我覺得實(shí)在可笑,我能貪她家什么?
如今共處十余日,沈梅無不對我處處刁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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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我見林紓澤出入青樓,看見他為花魁一擲千金,更是氣從心來。
被沈梅再次找茬,我把此事告知于她,一時(shí)間氣急了道:“不是說你兒子是讀書人,這樣怎么算的上是君子?”
誰知道沈梅一臉早就得知的樣子,還滿臉鄙夷:“男人在外受累,去享受享受怎么了?你身為我們林家的媳婦,生兒育女,做個(gè)賢妻良母才是本分!”
我本來是要?dú)獾秒x家,可當(dāng)天林紓澤回來就攔下了我,對我好聲好氣地解釋:“那花魁被人贖走要丟了清白,我這才出此下策,為她護(hù)了名聲。錢財(cái)乃身外之物,行正義之事也算不負(fù)夫人所愿,你說是不是?”
林紓澤和他母親截然不同,他溫柔體貼,說話總是很平和。
他很快就安撫好我的情緒,又待在我身邊好幾天,這才放心出門去。
昨日我為了等他吹了風(fēng),他今天愧疚得不行,還說晚上早點(diǎn)回來。
可今天我?guī)Р”簧蛎坟?zé)怪羞辱,心里實(shí)在咽不下這口氣。
“既然如此,和離吧。你不是看不上嗎?那就把那些真金白銀都盡數(shù)還我?!?/p>
我盯著沈梅,她愣了愣,胡攪蠻纏道:“花出去的銀子潑出去的水,哪有收回的道理!你給了就是我們的,家里經(jīng)商還這么小氣,別人不喜歡你也是有原因的,好好反思一下自己吧!”
說完,她就罵罵咧咧往外走。
好巧不巧,林紓澤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恚骸胺蛉?,你病好些沒?我特意為你抓了些藥來……”
他話噎在嘴邊,滿臉無奈地看著沈梅:“娘,這是怎么回事?你們在干什么?”
他面前是滿地狼藉和一臉怨氣的沈梅。
“沒什么!”沈梅剛沒好氣說完,眼珠子一轉(zhuǎn)就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