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公眾人物得注意形象,你理解理解我,好嗎?”
現(xiàn)在想來,他只是不愿讓付彩知道我的存在,不想讓自己在白月光心里落了后塵。
靠在座椅后背,隨意打開了音響。
“付彩,我愛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厲江嶼,你值得更好的?!?/p>
“可我只要你?!?/p>
“我要出國了?!?/p>
沒有音樂,反倒是響起了厲江嶼和付彩的對話,顯示屏上循環(huán)播放著給付彩精心做的照片合集。
我不愿再多想,輕輕擰上了開關(guān)。因為我實在是,有一點累。
迷迷糊糊醒來時,厲江嶼的臉赫然映入眼簾,我環(huán)繞在他脖子上的手猛地僵硬,掙扎著想下來,卻被他抱的更緊了些。
厲江嶼的呼吸打在臉上,睫毛根根分明。
他把我輕輕放在沙發(fā)上,把桌上的蛋糕放到我手里,溫柔地捏捏我的臉:
“怎么在車?yán)锼耍伊四愫靡粫耪业??!?/p>
“今天下午新劇開幕,特地給你帶回來的蛋糕嘗嘗喜不喜歡?!?/p>
我低頭看了看,苦笑:
“謝謝,這么忙還能想起我?!?/p>
還能想起帶一塊掉在地上全是灰塵的蛋糕回來安撫我。
可后面這句話,我不知道該怎么說出口。我靜靜地看著眼前這個愛了八年的男人,棱角分明眼眶深邃,我曾經(jīng)不下一百次地幻想過肚子里孩子的模樣。
想到這里,我苦笑:
“厲江嶼,我們離——”
“我媽想你了。明天跟我一起回老宅看看爸媽,乖一點,別讓他們擔(dān)心。”
話被打斷,我強(qiáng)忍住哽咽,點了點頭:
“好?!?/p>
是時候該好好道個別,畢竟厲江嶼的爸媽對我還算照顧,算得上是半個家人了。
厲江嶼一如既往地沒有回房間,把自己反鎖在書房里。偌大的家里只有我和他兩個人,他鎖住的不是自己,而是我。
第二天,我和厲江嶼不謀而合地錯峰出門在祖宅門口匯合。
“小知,最近怎么都不來看媽媽了,孩子最近還好嗎?”
厲江嶼媽媽迎面走來,笑容卻在看見我肚子的那一刻盡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