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是在國外讀的,國外和國內有什么區別啊,跟我們說說唄,讓我們也長長見識。”
吳楠楠捏起桌上的高腳杯,緩緩道:
“國外啊,那可都是有錢人在一起玩兒,你們知道這家店老板的女兒嗎,當時在國外就是和我們一起混的。”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坐起來,驚訝道:
“聽說這家店的老板本來是一位姓吳的商業大鱷,后來轉讓了,只是新老板比較低調,都不知道老板的是誰,”
“楠楠以前的老板也信吳,難道你們認識?你知道老板是誰嗎?”
我爸姓吳,我是和我那難產而死的媽媽一個姓,為了抹掉過去的記憶我后來改名吳梔子。
我還有一些商業合作,并不想讓別人知道我是這家店的老板,所以對外人都保密。
是他們還沒有資格知道我就是老板而已。
“當然認識。”
吳楠楠馬上將話題轉移到我身上:
“毛鴻,你應該還沒出過國吧?”
“出過國打工。”
這話不假,當初和父親走南闖北去過不少國家,都是為了生意。
接著,就是眾人的嘲笑。
有些人不加遮掩的嘲笑,有些人捂嘴低頭笑。
不知道出過打工有什么好笑的,除了為數不多的大老板。那個不是給別人打工的,他們自己不也是打工仔。
不知道為什么,沈文濤是全場唯一一個沒笑我的,也是唯一一個掛黑臉的人。
我被人這么嘲笑都還沒掛臉,也不知道他郁悶個什么勁兒。
有人個女同學叫文佳楠見狀:
“沈文濤你這是什么表情,大家這是在為你出氣,難道你忘了,她當初可是你女朋友。”
取笑我是為了給他出氣,他這是有多恨我,在這些人面前是說了我多少壞話才讓別人幫他出氣。
吳楠楠看到沈文濤不高興,于是拿著自己大別墅的鑰匙晃悠。
“文濤啊,這別墅是我爸送我們的新婚禮物,你還喜歡嗎?”
她這么說正好在眾人面前炫耀自己買別墅的事情,還可以提醒沈文濤現在的生活都是自己給的。
果不其然,沈文濤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