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流了滿面。
“所以我在你心中就只是儲血罐是吧,那你當初又為什么要和我結婚呢?”
宋徽河看著我,眸底閃過一絲慌亂。
正準備開口安慰我,他的手機響了。
溫清清嬌弱的聲音傳來。
“我好難受啊姐夫,姐姐能不能給我做飯啊,我知道姐姐就是討厭我,不想讓我活著,她恨不得我死了最好!”
電話里很快就傳出爸媽安慰她的聲音,還有對我謾罵。
“清清你別哭,溫珊珊一定會做的,要是不做我明天就把她趕出我們溫家。”
“對,不就是做個飯,又不是要她去死!”
宋徽河更是氣得一把抓住我的頭發把我拉到手機面前,鼓著眼睛惡狠狠的對我說。
“你做不做,快點和清清說!”
我已經感覺頭皮都被他拉下來一塊,痛得渾身發抖。
面前這個曾經我視為人生中救贖的男人,現在卻像是惡魔一樣把我拉進無邊的深淵。
我徹底對他絕望了。
“做!”
“我做!”
三個字,一個個的從我牙縫中擠出來。
最后宋徽河才滿意的放開手,面無表情的看了我一眼,拿著手機去了陽臺。
只留下我狼狽不堪的坐在地上。
過了許久,我才搖晃著身子去了廚房。
宋徽河什么時候來得我都不知道。
他一臉得意的看我。
“珊珊,你說你是不是賤骨頭,好好的跟你說你不干,非要鬧出一點事情才肯罷休。”
我沒有說話。
曾經的他愛我深入骨髓。
舍不得我受到一點委屈。
記得有次我開車和別的車子發生摩擦。
對方氣勢洶洶的沖上來找茬。
那天向來溫文爾雅的宋徽河第一次爆出口,甚至和車主在街頭上扭打。
他說。
“無論什么時候,我都會是你最安全的守護者!”
可現在那個口口聲聲說守護我的人已經淪為傷害我的罪魁禍首。
無論眼中還是心里,早就沒有我了。
做好飯菜已經是凌晨時分。
我一夜未眠。
宋徽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