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屬于你的東西。”
我重重地點了點頭。
此后幾天,小姨喝小姨父跟我每天都錯開時間去驛站那邊守著,生怕被陳思瑤尋著機會。
而陳思瑤跟周昊那邊也并不好過。
周昊和我一樣,是下鄉知青。可他一下鄉就跟陳思瑤勾搭上了。
那些累人的活計,陳思瑤礙于男女有別不能干,便總是讓我去幫忙。
從前我信了陳思瑤的話,以為陳思瑤是為了讓周昊教自己的弟弟妹妹,所以每次都賣力干著活。
一朝清醒,那些活我自然不會繼續干下去了。
沒了我這個勞動力,周昊又干了沒幾天喊著累,最后只能陳思瑤咬咬牙出面幫忙。
可流言漸起,陳思瑤又只是返鄉探親,很快就要回到部隊文工團去。
思來想去,她還是找上了我。
“海喬,我知道之前是我說得過分了。”
“可我跟周昊之間真的沒有什么,他很快就要回城進研究院上班了。”
“你說我們能有什么呢?”
“我真的只是要他幫忙教教小云跟小月他們。”
“你以后也是他們的姐夫,難道就不能為他們多想想嗎?”
我不耐煩地推開她,一字一句道。
“少跟我套近乎,我就是娶豬娶狗也不會娶你!”
被我推開的陳思瑤氣急敗壞道。
“林海喬,就你這樣的蠢貨,怎么可能被研究院錄取!能讓我看上都是你祖墳冒青煙!”
“你給我等著!”
我懶得搭理陳思瑤,只是急匆匆往另一邊趕去。
當我再次在樹下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后,我終于是松了口氣。
還好,趕上了。
前世我干活時,意外在這里救了一個暈倒的中年女子。
我本以為只是一次舉手之勞,因此在問了我名字后便也如實告知,之后再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