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儀式上,團長妻子為了安慰哭泣的白月光,逼我當眾給他下跪。
我不愿意,她便讓手下將我趕出禮堂。
在所有賓客的歡呼聲中,將原本屬于我的結婚戒指帶到了對方手上。
有人勸她適可而止,趕緊追我回來。
她卻滿不在乎的說:
「放心,他不會生氣的,他離不開我!」
于是,我當場摘下了胸前的新郎胸花,撤回了我和她的結婚申請。
并且不再猶豫,直接簽署了支援邊疆的保證書。
......
簽署完保證書后,我先是去了一趟醫院。
不曾想碰到了在我婚禮上你儂我儂的白芝芝和徐自洲兩人。
看見我,兩人都怔愣了一刻。
很快,徐自洲的眼眶就迅速紅了。
那委屈的模樣仿佛我才是那個破壞他婚禮的人。
“清遠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在你的婚禮上哭的,我只是擔心芝芝姐結婚后會不要我這個弟弟了!”
“一時害怕,就……”
白芝芝輕輕摸了摸對方的腦袋,一臉疼惜。
“別怕,不管我跟誰結婚,自洲你在我心里都是最重要的。”
說完,她又轉頭看向我,眼神狠戾。
“清遠,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的擅自離席,自洲急的都得暈倒了。”
“你給自洲道個歉,這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不過婚禮別想我再陪你補辦!”
不知道是因為胃痛,還是因為心痛,我攥緊的雙手微微顫抖。
我擅自離席?
難道不是她派人將我趕出去的嗎?
在徐自洲沒有出現之前,白芝芝也曾說過我在她心里是最重要的。
不過短短一年時間,她心里最重要的人選已經變人了。
甚至為了對方,她還在我們的婚禮上如此羞辱我。
我沒有出聲,只是自嘲地勾了勾嘴角,然后轉身進了診療室。
再出來時,我的手上已經多了兩瓶藥水。
早在白芝芝逼我當眾下跪時,我的胃病已經開始發作了。
之所以沒有在大家面前表現出來,不過是為了維護自己僅剩的那一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