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從手上摘了下來。
“徐自洲不是喜歡嗎?你拿去送給他吧!”
白芝芝嘴角的笑容僵住了。
她詫異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說道:
“這是我們的結婚戒指,自洲我自然會給他買其他的?!?/p>
“我和自洲之間只是姐弟關系,你以后能不能別再莫名其妙的針對他了?”
“今天婚禮上鬧成這樣,不也都是因為你自己的原因,自洲可一直都把你當成哥哥?!?/p>
我冷笑一聲,“是么,難道我還要感謝他不成?”
聽出了我話里的嘲諷,白芝芝煩躁的抓了抓頭發。
“清遠,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不可理喻了?”
就在這時,大門突然被人重重的敲響。
“連長,你睡了嗎?自洲好像又生病了,快去看看吧!”
白芝芝立馬穿好衣服。
就在她準備奪門而出時,我突然叫住了她:
“白芝芝,既然你覺得我不可理喻,那你就去撤銷我們的結婚申請吧!”
聞言,白芝芝握著門把手的手一僵,然后轉頭看向我。
這一時刻,仿佛空氣都靜止了。
直到拍門聲再次響起,她才淡淡說道:
“不可能,過兩天我們就去把證領了?!?/p>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敲門的人是白芝芝的戰友梁意安,同時也是徐自洲姐姐的戰友。
她看著我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厭惡。
“姐夫,你別以為自洲沒有了家人就可以隨意欺負他,除了連長,我們這些姐妹也都是自洲的姐姐?!?/p>
4、
梁意安一說完,也跟著白芝芝離開了。
仿佛跟我多說一句話,都是在浪費時間。
對于這一切,我早已經習慣了。
我將大門鎖好,重新回房間睡下了。
第二天一起床,我就去找白芝芝好好聊聊撤銷結婚申請的事。
我來到她的辦公室,卻發現里面只有徐自洲一人。
徐自洲容光煥發,完全看不出一丁點病容。
他看見我,嘴角含著嘲諷的笑容,手中還拿著一疊讓我覺得十分眼熟的信件。
“蔣清遠,沒想到你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