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瑾言轉(zhuǎn)而把手機(jī)上的視頻照片扔到江父江母面前。
江母面上頓時五顏六色,“薄總,森寧是我們的孩子,我們疼都來不及,怎么會欺負(fù)她呢?”
江父也訕笑討好似地否認(rèn),“森寧來江家時性子孤僻,您看到的估計是她因做錯事被懲罰的。
我們可是森寧的親生父母,怎么會傷害她?
這些照片都是假的,瑾言呀,你看在森寧的面上也不該綁我們呀!”
薄瑾言嗤笑出聲,從前他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江家人都是這么厚臉皮。
“還嘴硬,你們不配當(dāng)秦森寧的父母!”
直到清晰的監(jiān)控視頻,甚至江時宇歐打秦森寧的全程視頻播放出來時,三人瞬間癱軟的不行。
薄瑾言看到這三人的軟弱的模樣,一陣惱火。
小啞巴就是性子太軟,受了欺負(fù)都不會告狀。
他轉(zhuǎn)而一怔,秦森寧不告訴自己這些,甚至裝得若無其事,是不是也認(rèn)為自己不會幫她。
“給我好好教訓(xùn)他們,尤其是江時宇!”
男人胸口一痛,最后還是靠助理攙扶,才緩緩走出地下室。
他渾身怒氣,砸了滿室的東西,不知不覺間全身早已遍布劃痕,鮮血更是染紅了襯衣,薄瑾言卻不覺得痛。
最后還是助理匯報江家四人情況時,才發(fā)現(xiàn)暈迷的男人。
“薄總,你得愛惜自己身體呀,要不然夫人知道了該多傷心?”
助理苦口婆心地勸說,薄瑾言卻不想聽。
他想小啞巴了,更想讓小啞巴回到他身邊,哪怕付出任何代價。
住院以后,薄瑾言常常睡不著,因此開始吞服安眠藥。
第一天夜里,他夢見了秦森寧,女孩穿著校服,和同學(xué)們嘰嘰喳喳地說話……可是很快夢就醒了,男人渾身直冒虛汗。
第二天,他按時吞服安眠藥,果然又看到了秦森寧坐在房間畫畫,笑的燦爛……但夢卻一次比一次短,薄瑾言漸漸意識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