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為齊司禮突如其來的話有些不知所措,可是病房里沒有一個開口替我說話的人。
強忍著眼眶里的淚水,我抬起腳步。
下一秒,地板上發出東西掉落的聲音。
那是齊司禮在情人節送給我的戒指。
“真想看看你戴著它的模樣,可惜……我現在看不見。”
齊司禮給我送過不少禮物,全都價值連城。
每一件我都在事后歸還給了齊夫人,唯獨這一件,我留了下來。
我急匆匆上前想把戒指撿起來,只慶幸送戒指的人當時看不見東西。
卻不想蔣思思快人一步。
沒等我靠近就拿到了齊司禮的面前。
“司禮……這個戒指……”齊夫人聞言瞪了我一眼。
男人手指在戒指上面摩擦著,一下又一下,像凌遲我的尖刀。
齊司禮雖然看不見,可戒指戴在我手上以前他也每天這樣撫摸著。
見我不回答,齊司禮冷笑一聲。
“連我送給思思的東西都敢偷。”
“我看你是想在監獄里待上半輩子吧!”
隨即輕柔地將戒指再次戴上了蔣思思的手上。
下一秒,齊司禮眉頭微微皺起。
“怎么有些不合適,你當時不是說剛剛好嗎?”
蔣思思不經意間把手拿開,詳裝生氣的模樣。
“還不是這幾天擔心你擔心得快要睡不著了,人也跟著瘦了好幾斤。”
話音一落,齊司禮眼里的心疼幾乎快要溢出來。
余光看見我還在立在一邊,臉色瞬間陰沉。
“怎么?
還需要我親自報警嗎?”
齊司禮的一絲不言而喻,是想要我自己去警察局自首。
我張了張嘴,幾乎想要在這一刻告訴對方所有的真相。
蔣思思突然走到我的身前擋住我的視線。
“司禮不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