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照顧江婉儀的生活起居,一邊利用閑時畫畫建筑圖,這些年我賺的不比她少,甚至有時候比她還要多,就連她現在坐的總監職位,也是依靠我的人脈。
可她從來都看不到我的付出,固執的認為我待在家就是吃她的,喝她的。
和吃軟飯的沒區別。
“怎么?
我一說找工作你就裝啞巴?”
“商衍你還是不是男人,難不成真的要我養你一輩子?”
“沒有,我已經開始投簡歷了。”
一聽這話江婉儀的神色才稍稍有所緩解,“最好是這樣。”
“我餓了,你趕緊去給我做點吃的,我先去沖個澡。”
她用命令的語氣說完后,頭也不回的朝衛生間走去。
出來后看到空空如也的餐桌,壓抑已久的脾氣再次爆發,“你還在修你的破電腦?
我剛剛和你說的話你是沒聽到嗎?”
“江婉儀。”
我平靜的喊了聲,她愣了幾秒,大概結婚后從沒在我口中聽到過她的名字。
“你走的這一個星期,是出差嗎?”
她雖然沒說話,但我從她的眼神里看出了慌張和一絲恐懼。
“你什么意思?
懷疑我?”
“商衍!
你是不是天天在家太無聊了,疑神疑鬼跟個婆娘似的。”
我苦笑,到現在江婉儀還在為自己開脫,把所有的錯都歸在我不作為身上。
“昨晚我給你打電話,是方帆接的。”
話語剛落,江婉儀像是明白什么,諷刺道:“原來鬧了半天,你是在為這事吃醋。”
“公司經費緊張,安排我們住同一家酒店有什么問題嗎?”
“而且我們住的是標間,又沒發生什么,商衍,你的思想真齷齪。”
“人家方帆可比你好太多了,不僅事業有成還會照顧人,如果給我一次重新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