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是我買的,賣掉也是我的自由。”
“更何況你堂堂俞總,不至于買不起一套房子吧?”
聽他身邊的小助理說。
我把他那些私人物品,全都快遞到公司的時候,堆成了小山。
辦公室里議論紛紛,說俞總被老婆掃地出門了。
而俞景琛的臉色比誰都難看。
此刻,俞景琛的臉色慘白得瘆人,他不住的盯著我。
“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你突然說走就走,婚禮也取消又是什么意思?”
我輕嘆,“俞景琛,我們分手了。”
在沈漾出現之后,尤其是因為懷孕一次次深更半夜聯系俞景琛之后。
我就不止一次提過分手。
可惜那時俞景琛太過自大,篤定了我離不開他。
就主動當成玩笑意掠過。
我想起半個月前那次,我胃病發作,懇求俞景琛送我去醫院。
可是俞景琛卻置若罔聞。
他嫌棄我打擾了和沈漾的談笑,冷冷說了句“聒噪”,就把我趕下車。
深夜不好打車,我忍著疼痛等了好久,才等到救護車把我帶去醫院。
后來住院時,我打電話給俞景琛,想讓他幫我送充電器。
十幾個電話都被他秒拒。
轉頭就看到醫院走廊里,他正小心翼翼攙扶著沈漾。
“小姑奶奶,小心點,別摔了寶寶。”
或許就是那個時候,我徹底死心。
最后一次跟他提了分手。
之后我獨自去玉龍雪山旅游七天,俞景琛卻視而不見,主動略過分手消息。
劈頭蓋臉的問我去了哪里。
如今想來,這一切還真是荒唐可笑。
10俞景琛卻一口咬定了我們沒有分手。
他甚至第一次在朋友圈里,官宣了我。
“半個月后我和女朋友即將領證結婚,歡迎各位親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