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jìn)姜家,將我護(hù)在身下。
他說:“小雨,別怕,我?guī)慊丶摇!?/p>
自那以后,我不再是姜家的大小姐,卻成了周凌川寵到極致的掌上明珠。
向來沉悶嚴(yán)肅的他,為了我把臥室裝修成粉色。
知道我害怕一個人,又打通了個兩房間,用一扇虛掩的門,給足我所有的安全感。
他用珠寶華服填滿了我的房間。
又用溫柔和愛撐起了我的世界。
可惜一切的美好,都在那晚戛然而止。
醉酒的時他,給了我絕妙的體驗,帶著我做了一場鏡花水月的夢。
醒來的后的他,又用最冰冷的目光,最絕情的話,擊碎我所有的幻想。
“姜雨,我怎么會教養(yǎng)出來像你這樣不知廉恥的姑娘?”
“你真讓我惡心!”
他命人堵死了那扇門。
向杜若若求了婚。
這些年他什么都為我做過,唯有這一樣,是我一生都求而不得的——一場名正言順的婚禮。
在那一刻我終于明白,他不是不婚主義。
只是……單純的不喜歡我。
自那以后,我再也不是這棟別墅驕傲的女主人了。
杜若若鏟了我種的花,砸了周凌川給我扎的秋千。
在我失眠害怕的夜里,大聲與周凌川纏綿。
也就是在那一夜,我給定居在海外的二爺爺打去了電話,同意出國繼承他的產(chǎn)業(yè)。
“姜雨,我已時日無多,我后悔當(dāng)年對姜家袖手旁觀,不求你能原諒,也不奢望你能替我養(yǎng)老送終。”
“只求在我死后,你能替我好好打理這份家業(yè)。”
“我會的,因為……這里已經(jīng)沒有什么是值得我留戀的了。”
起初的我,與周凌川難舍難分,不愿離開。
如今的我,已然成了他的恥辱,只能離開。
我只是想在走之前,好好告?zhèn)€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