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了扯唇,這福氣不要也罷。
辛文姬挖我心時,我已經變成一抹孤魂。
明明魂體是不會痛也不會流淚的,可我還是痛不欲生。
我看著她熟悉的為我穿上白袍白衫,將我的尸體放在密室的石蓮臺上,點了兩柱香,便拂了拂袖子,轉身離開。
第一次復活,我用了一天。
第六次復活,我用了六天。
一次比一次久,所以這次,她確定我7天之后才能醒來,看也不看我一眼,轉身就去了裴云宣屋子里端茶倒水。
我漠然地看著她的一臉篤定,只覺諷刺。
無論她這次等多久,我再也不會醒。
裴云宣看到辛文姬的剎那,本來蒼白的面色瞬間迸發出明晃晃的歡喜,下一秒卻又難過起來。
文姬,這次是我不小心,你別怪蓮清,他不是故意拉扯我的,只是太愛吃醋了。
剛說完,還裝腔作勢呼了一聲痛。
我無奈地翻了個白眼。
難怪金星老兒說,凡人狡詐,他身上我總算見識到了。
辛文姬看他一直呼痛,更是心疼的緊,當即就表示:云宣,你們這次被擼或許不是意外,等蓮清一醒,我就讓他過來給你跪下道歉。
裴云宣一聽,嘴角泛起隱約的笑意。
算了,他也是心愛于你才胡思亂想做了錯事,我已然無礙,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他一屆平明,你好好調教便是了,做什么生那么大氣。
裴云宣不過三言兩語,就坐實我為主謀的身份。
我真是氣笑了。
那日若不是他非要拉我上街,我們怎么會被擼?
敵人目標明確,懷里甚至還有他的畫像,我不過是他們意外的收獲。
就在我轉頭呼救時,裴云宣誤以為我要跑,竟然高聲叫著我才是大祭司心愛的夫郎。
敵人一聽,呲了呲牙,索性兩人都擼走。
現在他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