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宣笑笑不做聲,反而辛文姬直點頭。
望向裴云宣眼中的情意,深的叫人想忽視也難。
他們坐在我親手栽種的桃花園里,聊著兩人將要結成連理的喜事。
可只有我看的出,辛文姬的笑容里多克一抹郁色。
十來天已過,我的躺在石蓮臺上,紋絲未動。
她心急了,明明以往我每次都能醒來,為何這次不行?
她一身火紅祭司袍也壓不住眼里的焦躁,圍著我的尸身轉了幾時圈。
她看了我一眼又一眼,可我還是不動。
最終她咬牙切齒地吼道:蓮清,你再不醒!
我就要嫁給裴云宣了,連帶著那把寶劍一起。
我眼里滿是譏諷,靜靜地看著她發瘋。
她死死地盯著我慘白的臉。
突然,我的身體猛地動了一下,她眼神一亮,立即撲到我胸前察看。
可我一早知道,那不過是她上次發瘋,將我尸體上染了酸梅酒引來的蟲子作祟。
她眼里的光暗了,眼底漸紅。
半晌,她似是瘋魔一般,歇斯底里吼道:我只是射了你一箭,你至于這么小氣睡這么久?
你第二次被人做成人彘,被野狗撕碎了都沒事,這次又鬧什么!
她話一出,我漸漸透明的魂體,情不自禁地抖了抖。
不為其他,死的太疼太慘。
可這一切都拜她所賜,裴云宣被前朝余孽惦記,怕死又想出去玩,于是辛文姬讓我穿上他的衣服做他的活靶子。
被擼的那晚,我先被人挑斷了手筋腳筋,后又被斧頭一下下砍斷手腳塞進一個裝滿烈酒的壇子中。
全身被泡在酒壇時,那燒心的疼恨不得讓我咬舌自盡。
可我卻愚蠢地等著辛文姬能來救我。
可辛文姬仿佛忘了我,天天陪著裴云宣四處游玩,再沒派人來救我。
再后來,我被扔在亂葬崗上,活生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