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活像地獄里爬出的惡鬼,陰森恐怖。
次日一早,白夜城浩浩蕩蕩來了一對官兵。
為首的領將拿出圣旨,當街宣讀。
原來,朝廷早就看不慣辛文姬,一人在白夜城權利獨大。
這次,三皇子裴云宣就是皇上派來收歸城主印的,可他偏偏不安生,又生出了那么多的事,和城主勾結不說,甚至拉攏同僚辦賞花宴。
當即被御史參了底兒掉。
最后,辛文姬因數罪同罰,被下旨抄家,人也被押進了大牢。
正當軍士前來羈押辛文姬時,她露出似是解脫一般的笑。
蒼白卻透著死氣。
她朝著軍士,反常地笑了笑道:小哥等我一時,我換件衣衫就來。
可軍士們左等右等,不見人來,直到他們找到書房,才看見辛文姬早已死在了我尸體旁邊。
旁邊還有一顆血淋淋,碎了幾瓣的心臟。
我苦笑著搖頭。
這又是何苦?
從此,白夜城的亂葬崗,又多了兩座新墳。
金星老兒,問我要不要去奈何橋告個別?
我搖搖頭。
七命劫,今世了。
我已然想通了,來時不做凡人不做仙。
只做一朵沒有靈識的七瓣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