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難怪每月月底,她都忙到失聯。
敢情是忙著不遠萬里來陪陸盛年!
整整兩年,我像個傻子一樣,拼了命的趕課業、發論文,只為攢出時間飛國內陪她給她安全感。
飛十幾個小時后的短暫見面,曾是我最幸福的時光。
可我飛洋越海的愛,在秦瀾珍藏的那疊機票前,成了笑話。
來教堂的路上,我甚至勸說自己,也許,她去英國,是為了游玩。
但看到她答應曾經霸凌我的陸盛年的求婚時,我終于明白為何僅僅相隔一百公里,她卻不來見我一面了。
陸盛年占有欲極強,他不讓她見我,她便滿嘴相思之苦的哄騙我。
她心知肚明,我和陸盛年是死對頭。
確切的說,媽媽重組家庭后,陸盛年父子成了我童年最大的陰影。
我設想過無數次,異國戀的兩年,秦瀾可能愛上別人。
但唯獨沒有想到,她會愛上陸盛年,會為了討他歡心同意在婚禮上讓我出丑。
我將自己泡在溫熱的浴缸里,猛灌了幾口烈酒,身子才漸漸停止顫抖。
秦瀾的電話打來了:“阿闊,你怎么還沒來?
我等你好久了!”
2我沉默不語。
秦瀾急了:“阿闊,是出什么事了嗎?”
“你要不能來給我驚喜,也沒關系,婚禮現場我都確認過了,是我想要的,你也絕對喜歡!”
她依舊那么體貼懂事,連我爽約求婚都這么大度。
“我在家,你喜歡就好。”
秦瀾沉默一瞬,繼續哄我:“好,我馬上回家陪你。”
她沒有質問我為何放鴿子,也沒問我為何至今沒有送她鉆戒。
并非她很愛我,能包容我任性。
只因為,她已經在她夢想的婚禮現場,等到了心上人的求婚和鉆戒。
我只是她錯過心上人的pla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