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精心收藏做成愛的日記的機票。
猶豫半分,我一張張把它們丟進火盆。
每張被火舌吞沒的機票,都是一個愛秦瀾的我。
燒到最后,只剩一盆灰燼,和嗆鼻的黑煙。
像極了我這十年的愛戀。
次日,飯菜的香味將我喚醒。
“姜闊,趕緊去洗漱,早飯我已經做好了?!?/p>
“你先吃,我去給盛年送個早餐,你就不用去了?!?/p>
“嗯?!?/p>
秦瀾裝保溫盒的手一頓。
“你也別內疚,盛年他很大度,不會怨怪你。”
“一會兒吃完飯,我們去重新選對婚戒,定做的那款出了點問題,婚禮那天沒法到貨?!?/p>
“好。”
她喜歡演戲,那我配合就好。
也許是看我情緒冷淡,秦瀾心虛的拿來醫藥箱給我的膝蓋上藥:“楚闊,咱倆相愛多年,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你好,我不想咱倆的婚禮上,你卻連個親人都沒有?!?/p>
“你不是說找不到伴郎嗎?
我已經做主讓盛年給你當伴郎了?!?/p>
“好?!?/p>
秦瀾說得小心翼翼,在見我這么爽快答應時,她眼里都是不可置信。
隨即她便拉著我的手,印上一個濕熱的吻。
她給陸盛年送完早餐,沒再回來。
我玩命搓洗掌心時,她來了電話:“楚闊,你吃完直接下來地庫,我在車上等你。”
到了地庫,我習慣性打開駕駛位,卻發現陸盛年手搭在方向盤上好整以暇的看我。
我一聲不吭坐到了后排。
秦瀾看了我幾眼,很滿意我的識趣:“楚闊,盛年是做珠寶設計的,有他在,肯定能幫我們挑到心儀的婚戒?!?/p>
我點了點頭,閉上眼假寐。
不經意間睜眼,看到秦瀾輕輕捏了捏陸盛年的臉。
后視鏡里,四目相對,她立馬慌著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