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今天是盛年親媽的忌日!
老婆子要是知道你來給她送蛋糕,指不定在地下要飄起來。”
我僵硬的回頭,看到秦瀾一左一右挽著陸盛年父子在爬臺階。
“叔叔,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傻閨女,叫什么叔叔,過幾天就該改口叫爸了!”
秦瀾嬌笑一聲,從善如流叫了一聲爸爸。
我紅著眼,默默去赴好友之約。
見面我便開門見山告訴他們婚禮取消了。
他們對視一眼后,試探著問我:“楚闊,你都知道了?”
我卻疑惑他們為何也知道了。
他們義憤填膺拿出了秦瀾和陸盛年一起去醫院做婚檢的照片。
“楚闊,我們支持你逃婚,我倒要看看新郎都沒有的婚禮,他陸盛年去搶婚會是何等笑話!”
被他們一說,我倒有些期待起來。
婚禮前一天,秦瀾帶回一雙嶄新的跑鞋。
我淡淡問她:“你不是最討厭跑步嗎?”
她愣了一瞬,在我肩頭蹭了蹭:“明天要和新郎跑斷腿!”
她嘴里的新郎,不是我。
嘴角突然漾起的笑容也不是因為我。
看來,讓我被當眾搶婚來證明她愛陸盛年,讓她很開心。
次日,我去婚禮現場走了一圈。
碩大的海報,把婚紗照P圖的痕跡無限放大。
我拿出剪刀,剪下自己那張青春洋溢的臉,便打車去了機場。
空姐提醒我該關機時,秦瀾的電話蜂擁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