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親到酒店的床上去了。
出軌就出軌,竟然還理直氣壯。
異地戀果然不牢固,不過好像我也沒有多傷心。
我閨蜜何曼還安慰我,以后肯定能找到更帥的。
我象征性的哭了哭,貌似哭不出來。
哭著哭著我笑了出來。
何曼還以為我瘋了。
分手一定要哭嗎?
上大學后,我一年都見不到他幾次,感覺談了這個男朋友,跟沒談一樣。
而且自從跟陳燃談戀愛之后,我連酒吧都很少來了,結果這家伙把我綠的徹底啊。
后來我就再沒談戀愛。
沈宴丞那時候他已經出國了,我們聯(lián)系的很少。
我以為我們不會再有交集。
直到我家破產。
我爸欠了一屁股債,公司都被封了。
我抱著何曼嗷嗷大哭,看來這輩子打工都還不完那些錢了。
沈宴丞大概真的是救世主吧,他們家?guī)臀壹已a了空缺。
幼時兩家父母的玩笑話成了真。
在我26歲這一年,我真的跟他結了婚。
可惜太倉促了,只是領了證,還沒有辦婚禮。
我爸的公司百廢待興,現(xiàn)在辦婚禮可能太招搖了。
所以就這樣,兩家人訂了餐廳吃過飯,這樣就算結婚了。
我自己都很迷糊。
他估計自己都想不到,到頭來竟然還是娶我。
父母之命,他也不可違。
我也想通了,反正結了婚還可以離。
等我爸公司起來了,他要是不想過了,離就離唄。
突然停電了。
我剛洗完,浴室一片漆黑。
沈宴丞。
我有點怕黑,所以喊了他名字。
我裹上浴袍出門,摸黑走到客廳。
突然被茶幾絆倒。
膝蓋好疼,我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