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權當沒聽見,收回視線閉目養(yǎng)神。
為一會兒的那場硬仗養(yǎng)精蓄銳。
李雪亭既然你不肯輕易放過我,那就別怪我自己使手段。
5.
車子在李氏旗下的酒店停下。
李雪亭因為怒氣未消,車子停穩(wěn)后便先行下車離開了。
她的保鏢一直跟在我身后,所以她并不擔心我會臨時逃跑。
我慢悠悠下車后,左子澄則勾著譏笑迎了上來。
他一改往日的懦弱神情,氣焰囂張地攔住我的去路:「蕭文元你別得意,雪亭現(xiàn)在是我老婆,你現(xiàn)在就是個上不了臺面的小三!你等著吧,最終能笑著站在她身邊的人一定是我!」
「那我就先恭喜左助理你,終于成功麻雀變鳳凰了。」我笑著拍手,滿臉譏諷地和他擦肩而過,朝里走去。
其實我知道,今天李雪亭執(zhí)意讓我來參加簽約會,并不是有多在乎我。
而是因為今天和李氏簽約的那家龍頭企業(yè),是我談下來的。
那家龍頭企業(yè)的領導層只認可我的能力,特意吩咐兩家的業(yè)務往來只能由我負責,否則一切免談。
我今天如果不出席,那家龍頭企業(yè)意識到自己的話被當耳邊風,那十幾億的項目注定黃了。
所以,李雪亭才會自降身價,親自去貧民窟接我。
剛走到宴會廳大門口,李雪亭就從一旁走來。
她擰著秀眉上下打量我身上的廉價睡衣,一臉的鄙夷:「你就打算這樣出席?還不夠丟人的!」
諷刺完,便拖著我走進了后臺的更衣室。
她選了一套和她身上的白裙配套的西裝扔給我。
隨后高傲的吩咐化妝造型師:「給他妝造,速度快點。」
我就像人偶一樣,被各種人各種折騰。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我還真有點不認識了。
「這樣還算有點人樣?!估钛┩けП壅驹谖疑砗?,言語犀利地點評道。
聽到她那語氣,我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其實對于這些外在的東西,我其實真的無所謂,畢竟今晚過后我就要離開她這個圈子。
既然今晚是最后一晚,那別人怎樣看我,我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