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已經死了。」
我的話就像一根刺,深深地扎進李雪亭的心中。
她痛苦地捂著頭,一直念著不是的。
我耐心已經徹底告罄,沒心情聽她懺悔,猛地推開她就要轉身離開。
李雪亭摔倒在地,在我身后放聲嘶吼哭喊。
我緊蹙著眉,大步離開。
9.
那天之后,我便和李雪亭斷了聯系。
我沒特意關注李氏的動向,但還是在電視上看到了有關李氏的最新消息。
為了安撫震怒的阮氏,李氏賠付了高額違約金,所以只能裁掉一大批老員工減少開支。
一時間,阮氏上下怨聲載道,有關李氏的負面消息如排山倒海般涌來。
如果不是李氏有根基在,那在這次危難中差點就要不復存在。
我沒什么感覺,一切都是李雪亭自作自受。
就在我躺平夠了決定出國深造時,阮氏不知從哪知道了我的電話號碼,阮氏高層親自打電話朝我拋出了橄欖枝。
說不心動是假的,但考慮到如若入職阮氏,說不定哪天就又要和李雪亭打交道,我便回絕了阮總的好意。
我聯系了大學時的恩師,咨詢了出國的相關信息。
恩師知道我想出國深造時有些驚訝,后又惋惜我當初錯過了入職大廠的機會,最后又安慰我現在努力也不晚。
「文元,你是個好苗子,以后的成就一定比我高。」教授如此評價我。
我也很給恩師爭氣,一次就通過了地獄級難度的入學考試,被國外的常青藤學校錄取。
恩師高興地聯系了我這屆的所有同學,要大擺宴席宴請大家。
我和李雪亭就是在這場同學聚會上再次相遇的。
10.
再次見到她,我整整愣了一分鐘沒反應過來。
還是李雪亭先開口打破了沉寂。
「文元,好久不見。」她走了過來,對著我揚起笑臉,可那笑容卻怎么也不達眼底。
我抿抿唇垂眸看她不知如何開口,她看到我打量的目光,自嘲一笑:「現在的我一定很丑吧。」
「也不是……只是看起來有些憔悴。」我實話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