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喝水,好奇心驅使我拉開儲物柜看她今天塞進去的袋子。
原來,是沾滿她口紅印的江煜的白襯衣。
一件白襯衣也值得她留作紀念嗎?
我大抵是瘋了。
覺得夏晴和江煜才配,雙向奔赴。
小時候,我們三個是鄰居,后來又是同學。
我一直喜歡夏晴,而夏晴好像更喜歡江煜。
江煜調皮搗蛋,不學無術。
這樣不靠譜的人不值得夏晴托付終身。
在我得知自己患癌時,我甚至希望能有一個人出現代替我照顧夏晴。
但那個人不應該是江煜。
夏晴太笨了,什么都不會。
連衣服都要我替她手洗。
助理都看不下去了,不滿道:[您一個堂堂顧總,在家是個老婆奴,天天給老婆洗衣服做飯,公司員工知道的話,指不定在背后怎么笑話您。]我淡淡道:[就算被笑,我也愿意。]我曾經那么想,要是能給她洗一輩子的衣服我也愿意。
現在江煜在不適合的時間出現了。
我的本能告訴我,我不允許。
喝完水想回去努力睡一睡,主治醫師發來短信提示我:[顧先生,還是建議你來醫院繼續保守治療,看看還有沒有別的可能,萬一有奇跡呢!]奇跡是很難發生的。
連醫生都學會安慰我。
我回:[不了,謝謝醫生,我的身體我知道,無非就是多活兩年,少活兩年罷了。]曾經,我渴望生,是因為我想陪夏晴一輩子。
可現在,我似乎找不到什么繼續活下去的意義了。
5第二天我起來時,夏晴正在手洗衣服,手里拿的,正是江煜的白襯衣。
她下意識將盆往背后挪了挪,而后眉頭一皺:[老公,你……還沒去上班?]我并不想讓她難堪,所以我沒有走近,也沒有拆穿。
[還沒,我今天有別的安排,我還沒睡好,回去補覺去了,你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