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她生日,就想把手表給陳彬。
我不答應(yīng),在陳彬伸手接時對陳彬動了手。
爭搶間,我們雙雙跌入花池,宋晚清毫不猶豫地救起陳彬,對我惡語相向。
“不就一只手表嗎?你得到的還不夠多?非要跟陳彬搶,我太慣著你了是吧?大不了我給你再買一個就是了。”
我受涼發(fā)燒,渾渾噩噩地痛了兩天兩夜。
宋晚清罵我:“活該,這就是你不懂事瞎胡鬧的代價。”
可現(xiàn)在,我不會再和任何人過不去了。
我走過去拿起包,體面辭行。
我回了家。
宋晚清跟我前后腳進門,一張臉難看得可怕。
“沈亦飛,你做事到底有沒有分寸?幾天不回來就算了,今天長輩們都在呢,你擺臉給誰看?”
見我一言不發(fā),宋晚清皺眉,質(zhì)問。
“怎么,還耍上脾氣了,那就離婚好了。”
這是宋晚清第三次跟我提離婚。
第一次是因為我拒絕了她上司敬的酒,損了她的面子。
為了彌補,我們再次約見她的上司,我第一次喝到胃出血,掛著水懇求他的原諒。
第二次是因為我不小心打壞了陳彬送她的拼圖。
她勃然大怒,我哭著跪在她面前,聲淚俱下地保證再也沒有下次。
然而此時此刻,我看著她,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