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賣相極差的排骨,連著盤子一起扔進了垃圾桶。
“這種惡心人的東西,狗都不吃。”
她廚藝不好,做的菜只能勉強入口,卻總對我做得挑三揀四。
有一次我做了愛心午餐送去她公司,在她吃的時候忍不住親了她側臉。
第二天再去時,她就把飯菜扔進垃圾桶,說狗都不吃。
我知道,她并不是嫌棄飯菜,而是因為陳彬前一天也給她送午餐。
他看見我們親密,和她鬧了很大的脾氣。
我把剩下的也當垃圾丟掉,宋晚清彎腰去撿,摔到地上的瓷片劃傷她的手指。
她沒喊疼,只是低聲道:“那你喜歡吃什么?我去學,我做。”
我懶得管她發什么瘋,徑自回了房。
但宋晚清較上勁了,一連學習了好幾天。
直至七夕來臨。
她請了假,一大早就去買花和禮物,還托關系訂了我一直想去的餐廳。
晚上,她誠懇地邀請我:“亦飛,我們約會吧,我有話跟你說。”
剛說完,她的手機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