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沖了個澡,我穿上了原來的衣服,走出浴室,打開床頭的抽屜。
我回來這里,只是為了拿走我的證件。
當(dāng)我打開房門的時候,看到顧蕓站在門外,她想也不想地指責(zé)我。
“陳軒,你究竟在不滿什么,你坐牢的這段時間你媽媽的住院費用都是我交的,其他的你也沒什么事,你就當(dāng)搬進去里面住五年不就好了,為什么要鬧脾氣?”
我的心瞬間跌入冰窖,萬劫不復(fù)。
五年的地獄生活被她這么輕描淡寫說出來,好像我只是去旅游,而不是坐牢。
我努力忍耐面對她產(chǎn)生的各種不適,“謝謝顧總幫我媽媽交住院費。”
看著我毫無生機的面色,顧蕓很是煩躁。
“你要去哪里?”
“我要搬走。”
“不行,我不準你走!”
顧蕓臉上的不悅更加明顯,“陳軒,你還想怎么樣,我不是告訴過你等你出來會給你升職加薪嗎?”
她一邊說著一邊朝我走近。
我的呼吸變得急促,下意識大喊出聲,“你別過來!”
我伸手抱住了腦袋大喊大叫,“我聽話,我不喜歡你了,不會再癡想妄想了,我記住了!”
他一靠近過來我就想到那個肥胖丑陋的男人對我做過的一切,精神奔潰。
對于我惶恐害怕的模樣,顧蕓錯愕不止,“陳軒,你……”彭天輝聽見我的喊聲跑了上來,關(guān)心地看著我,“陳軒,你怎么了,是不是身體哪里不舒服?”
我沒有回答他,而是看向了顧蕓,“顧總,你就讓我走好嗎?”
彭天輝走到我面前,仿佛很難過,“陳軒,我知道這幾年委屈你了,以后你有什么需要我都會做牛做馬報答你的。”
顧蕓見不得彭天輝這么卑微,一把拉住他的手。
“天輝,我說過了,這件事交給我處理,你不用有心理負擔(dān)。”
我看著眼前的男女,胃部一陣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