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手很粗糙,指甲也因為曾經被扯下來有些變形,她卻緊緊握著不肯放開,視若珍寶。
我的心臟一暖,點了點頭。
蘇晴剛想站起來,突然嘶了一聲。
我緊張問道,“怎么了?”
“沒事。”
蘇晴的手撐著沙發站了起來,“你去房間睡一覺,我去給你做飯。”
說完她就往廚房方向走去,走路的姿勢怪異。
我追了上去,拉住她的手,緊張地問,“蘇晴,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受傷了?”
蘇晴看著我嚴肅的臉色,這才說了實話。
她沒有上飛機,回了家,為了讓她爸媽同意我們在一起,她在門口跪了一個晚上,膝蓋都跪傷了,她爸媽才勉強同意。
我哭了起來,蘇晴抱著我安慰說,“你別哭啊,我沒事的。”
那天之后我發燒了,反反復復,渾渾噩噩的時候我在想著要是這么死了也不錯。
只不過我舍不得蘇晴,我不能死。
蘇晴一直很溫柔細心地照顧我。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辦到的,她錄了一段我媽的視頻給我看。
視頻里,我媽對我輕聲細語,讓我好好養病。
有生之年,我從未看到我媽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
很久之后我才知道原來她給了我媽很多很多錢,我媽才會配合他錄那個視頻給我。
我的病好了后蘇晴帶我去看了心理醫生。
我從抗拒到逐漸接受,病情好轉,那幾天我好像又活了過來。
直到彭天輝的出現打破了平靜。
彭天輝把我攔在門外,兇狠地瞪著我,“陳軒,小蕓這段日子總是跑去喝酒,你究竟對她做了什么?”
我一點都不想理他,“滾開。”
彭天輝卻得意地說,“你還不知道吧,陳軒,其實當初我是故意開車去撞人的,因為我知道小蕓會替我擺平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