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第七年,老公送了我一只可愛的橘貓。
手術麻醉剛醒,我撥通了電話,平靜向他提出離婚。
第二天,他的小情人敲響我家大門,哭著道歉:“傅太太對不起,傅總說您剛沒了孩子,我以為有寵物陪您您會開心。”
我默不作聲地看著她表演,傅云川心疼地摟著小情人安撫,只對我說:“你有氣沖我來,別和阮軟置氣。”
說完,他們攜手離開。
傅云川再歸來時,桌面只剩下一封離婚協議書。
這一次,他和孩子我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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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遞員把一只閃著懵懂大眼的橘貓抱到我面前時,其實我并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
反倒是查房的護士皺了眉頭,說:“醫院不給養寵物,快把它帶走。”
那只貓好像知道自己快要被遺棄了,不安地叫了起來。
我心里軟了一瞬,讓小哥把它送去傅家老宅,交給傅家的小少爺。
“別說是我送的。”
我下意識叮囑小哥,畢竟我的孩子好像生來就不喜歡我這個母親。
對于我送的東西,他一向是拒之門外。
快遞小哥的背影走遠的時候,我終于打開了兩天沒開機過的手機。
上面空蕩蕩的,一條信息也沒有。
我給傅云川打了個電話。
“你上次說的離婚,我同意了。”
他久久沒有說話,我只聽到沉重的呼吸聲。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女人的嬌笑聲。
我等了一會,他還是沒有發表意見,我便當他默認了,立即掛斷了電話。
從前聽人說什么七年之癢,我還有些嗤之以鼻,覺得我和傅云川一定會恩愛百年。
可沒想到,我最終還是輸了。
辦了出院后續之后,我拖著疲憊身軀回家。
卻發現半個月來沒踏進家門一步的傅云川此時正坐在沙發上等我。
“怎么才回來。”
傅云川皺著眉頭,沒有像往常一樣一回來就見著我忙碌的身影,他有些不太開心。
看到我蒼白到病態的臉色和皺巴巴的衣裙,他下意識皺起眉頭,讓我先去洗個澡。
我淡淡點頭,